关。”
“为什么?”高萍不解。
“其实企业里才有无限可能,别把她的天性给磨灭了。她很有创造力,也很有见地,放到机关其实浪费了。”
“哦。”高萍有些落寞,“我就是怕女孩子专注事业,顾不上家庭,咱们小砚会太辛苦。”
“孩子们自然会有他们的相处方式。现在发展多快啊,他们还小呢,再过几年说不定社会都变得跟电视里一样了,不用太担心家务问题,聪明的孩子自然会协调好。”
“这倒也是。老丁,我这是不是看着儿子谈恋爱,都有点焦虑了?”
丁佐民看着她,突然笑了:“走,我们也看场电影去,不能只看着孩子们谈恋爱啊。”说着,立刻就起身去换衣服。
高萍呆了:“现在?”
“有什么不可以。才八点多,来得及。新华电影院最近了,我们就去新华。”
高萍兴奋地站起:“好啊,我找件漂亮衣服去!”
还真被丁佐民猜对了,张郎送李郎,送到大天亮,丁砚和何小曼正上演“十八相送”。但丁佐民没猜对的是,夏雨隔条线,珍珠弄这边其实没下雨。
丁砚把何小曼送到家,何小曼又转身把丁砚送到珍珠弄的弄口。如此难舍难分,索性就去了那个街心小花园。
三年前,他们在这儿告别,从此千山万水,天高云阔。
“今天很累了吧?”丁砚问。二人坐在长椅上,何小曼斜倚在丁砚肩上。
“本来觉得特别累,去你家喝的怕不是提神汤吧,现在又觉得可精神了。”
“应该是见到了我的缘故吧。我才是你的兴奋剂。”
“好不要脸啊……”
这就是私底下的丁砚。丁家父母怎么也想不到,他家略显木讷的宝贝儿子,私底下的成长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
丁砚手肘撑在长椅背上,低头望着靠在肩上的小女生:“小曼,还记得当年我们在这儿分手吗?”
“记得啊。”何小曼的声音细细的,格外的放松。
那一次见面之后,是很长很长的分别,在日后每一次的回忆中,这场景都会一次又一次的敲打她的内心,怎么可能不记得。
“如果那天我不让你走,你会原谅我吗?”
何小曼想了想,终于笑了:“其实我等着你拉住我,可你没有。胆小鬼。”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当时小脸板得那么严肃,我怎么敢动手,万一你打我怎么办?”
“你连挨打的勇气都没有,活该一个人孤独那么久。”
丁砚低头,亲了亲何小曼的额头,她的皮肤凉凉的,触上去格外舒服。
“我不怕孤独。小曼,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失去你。哪怕老天让我们分离,我也觉得那一定是个考验,而非永久的分别。”
何小曼笑了:“你好自信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等你呢?”
“因为我们都是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等待的人。你看着明朗外向,其实对感情很谨慎,我说得对不对?”
丁砚还真是很了解何小曼。哪怕当初二人未曾说破,他们也那样相互知悉,这或者就叫默契。
“哼,总之还是我先打电话给你。”何小曼靠在他肩头,悄悄转了个角度,仰起脸庞看着他。
“哼,要不是邱勤业非让你打电话,我看你还憋着一口气吧。”
“哼,你也一直没联系我啊,好意思说。”
“哼,我明明一直有给你寄礼物。”
“哟,你了不起啊,厉害了啊。”何小曼起身,也撑起脑袋,对望着他,“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好不好,也不是没人追我,早知道就该气气你。”
丁砚挑眉:“谁,小萧?”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何小曼气馁,发现正儿八经敢对自己表白的,好像除了丁砚,还真的只有萧泽言。
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