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面上却倔强要强得狠,皱着小鼻子哼哼:“傅先生,别放狠话了,真的吓得人家好怕怕的呢。”
傅莫深被她后面拖长的音调勾得心头都酥麻了起来,眼睛一暗。
下一瞬,苏然便感觉视线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傅莫深扛了腰上。
“傅莫深,你放我下来,这样不舒服!”
苏然拍打着傅莫深的肩背。
下一刻,只听见“啪”的一声,从屁股上传来些微痛感。
苏然身体立刻就僵硬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表情凝滞成了一副静态图。
身子这时被放置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傅莫深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苏然骤然醒神,脸上在几秒钟之内极具升温,红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子。
她鼓着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傅莫深,你居然打我的……”
嘴张了半天,后面两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苏然又窘又怒地咬着唇瓣,在傅莫深看来,这幅模样像极了受到委屈的小媳妇。
傅莫深被自己这个形容给逗笑了,苏然是他户口本上的人,可不就是他的小媳妇吗?
“你还笑?!”
苏然快要炸了,感觉整个人都烧得厉害,脸上似乎还在“噗呲噗呲”冒着热气。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男人打过她屁股,傅莫深是第一个。
傅莫深只觉得她这幅炸毛的样子可爱得紧,低头毫无征兆地咬住了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在上面辗转厮磨着。
“乖,我们干点正事。”
苏然红着脸瞪着眼睛:“……”
特么这是她第一次听人说生命大和谐运动被称之为正事,这难道不是为了迎合欲望宣泄而生出来的娱乐项目吗?
“专心点。”
走神间,耳垂再次被咬了一下,这次加重了点力道,有点痛。
苏然被他咬得脾气上来了,怒道:“傅莫深,你是属狗的吗?”
话落,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将身上的傅莫深一把推开,两人的位置来了个大翻转,变成了女上男下。
“我不吭声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哼!我告诉你,姑奶奶没在怕的!”
苏然怒着一张小脸放了句狠话,而后猛地冲着傅莫深的唇瓣吻了下去。
动作有点急,两人的鼻子顿时撞在了一处,牙齿隔着两人的唇瓣也互相磕了一下。
两人当即都闷哼了一声,苏然更是疼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但这时停下简直丢人,因为她硬是没再吭声,专心致志在在傅莫深唇瓣上咬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有点痛,更多的却是酥麻的痒意。
傅莫深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了前些天在公司路过茶水间,从几个年轻女性员工嘴里听到的词——小奶狗。
只不过当时女员工好像是用来形容男性的,可傅莫深觉得苏然此刻的动作用小奶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这牙齿咬下去的力度是有,可却见不了血,偏生她还乐此不彼,自以为自己凶极了。
傅莫深眼睛里荡起的笑意越深,在苏然将他上下嘴皮子每一处都咬了个遍之后,终于主动出击反客为主了。
他胳膊一伸,一搂,将苏然重新压到了身下。
“这种事还是男人主点好。”
“谁说的……唔。”
苏然当即就想反驳,并且奉上一句“此乃直男定论”,结果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后面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两人交融的津液中。
苏然被傅莫深越发高超的吻技吻得意识迷离,每每快喘不过气来之际,傅莫深就会松开他,等她刚吸进两口新鲜空气,如此周而复始。
最后,灼热又濡湿的吻渐渐向下。
后面的后面,两人清醒的意识都逐渐被淹没在了欲望的狂潮里。
夜,很深了。
拉上窗帘的房间内,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