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傅天晴从沙发一边窜出来挂到傅莫深的脖子上,笑的眉眼弯弯,“可想死我了,好久没看到你啦!”
她穿着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脚上是一双粉色的毛绒脱鞋,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脸上粉黛未施皮肤也光润水嫩。
见傅天晴毛手毛脚的冲上傅莫深身上,岳青淑和穆席安都露出紧张的神色,连忙在旁边说教道,“小心些!”
“哎哟这孩子总是这么横冲直撞的!”
仿佛傅天晴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穆家把傅天晴照顾的很好,就差没把她当个菩萨供起来,这个认知让苏然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傅莫深把傅天晴放到地上,把傅天晴的手臂从脖子上拉下来,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些距离。
他露出些笑容问道,“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
傅天晴嘟着粉嘟嘟的唇往傅莫深的怀里钻,娇滴滴的说道,“我也想练舞呀,可是席安和妈都不让我有太多的动作,恨不得连楼梯都不让我下!”
“这天晴从小儿就粘她哥哥,简直是一刻都分不开!”傅母在一旁笑着说道,“若不是有席安,我还真是怕她嫁不出去。”
“能娶到天晴这么好的老婆是席安的福气,”岳青淑也客套着,眼神一直看着傅天晴,“可都快来坐着吧,我这心脏经不起这么吓。”
“是,都坐吧,别在门口站着了。”穆霖指了指沙发。
傅天晴就跟黏在傅莫深身上一样撕都撕不下来,苏然看的有些心烦。
上前揽着傅莫深的手臂挑了挑眉,玩笑似的挑衅道,“你别总抱着我老公不撒手,你再这样我可要吃醋了。”
闻言傅天晴不乐意了,眼见着嘴巴就撅了起来,窝在傅莫深怀里敢怒不敢言一般委委屈屈的小声说道,“可他是我哥哥啊,然然你为什么要生气?”
“小然跟你开玩笑呢。”穆霖失笑,“你还当真了。”
这个时候穆席安上前搂过傅天晴,饱含冷意和警告的扫了苏然一眼,低头柔声安慰道,“我们去坐着好不好?哥不是来了么,等吃完饭再跟哥叙旧。”
傅天晴这才犹犹豫豫不甘不愿的跟着穆席安回到沙发上,“好吧。”
被穆席安临走前那一眼看的心里有些难受,苏然以为她对穆席安已经免疫了的。
傅莫深适时回头,正好看见苏然脸上还没来得及掩饰的失落,深沉的眼眸又暗了暗。
伸臂揽过苏然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巧妙的替她挡开所有人的视线,带着她往沙发走过去,顺便依次喊道,“伯母,爷爷,爸妈。”
苏然打起精神应付道,“老爷子,伯父伯母。”
“臭小子,你总比别人慢些。”傅老爷子笑着呵责了一句,“又拐着我孙媳妇儿跑哪儿去了?”
“这小子有时候比国家总统还忙,要见他还得预约时间。”傅父在旁边也跟着开玩笑。
“鼎铭国际现在坐的这么大,全靠莫深一个人撑着,忙点儿累点儿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岳青淑善解人意的唱着红脸。
“你别替这小子说话,明天他尾巴就能翘到天上去!”傅老爷子颇为欣喜的指了指傅莫深,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傅莫深和苏然来的晚,其他人的位子都已经坐定了,所以苏然和傅莫深坐在傅母的右侧。
他们那边儿聊的火热,傅母对着苏然冷不丁说,“你的那个翡翠镯子呢?怎么没戴着?”
苏然心里一惊,不自觉的抚了抚手腕,和傅莫深对视了一眼,解释道,“最近刚工作,怕把镯子弄坏了,就放家里了。”
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岳青淑的注意,“什么镯子?”
“妈妈说的是那个家里只传给媳妇儿的祖传镯子吧?”傅天晴隔着几米远插话。
听见傅天晴这么说,岳青淑立马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这么贵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