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伸手搓了搓脸,随后用一种微妙而奇怪的眼神上下将孟摇光打量了好几遍,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问出来,“你……你不会是,容钦的客人吧?”
“……”孟摇光容色微微扭曲,“我只请他喝过几次酒。”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甜甜居然没有露出暧昧或者嘲弄的表情,而是很轻易就相信了她一般地“哦”了一声。
她晃了晃酒杯,仰头把刚才原本在慢慢喝的红酒一口全咽了下去。
孟摇光有些奇怪地观察着她,觉得这女人身上逐渐蔓延出一股奇怪的焦灼感来。
但她没急着问,等到甜甜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后,才听见她长长出了口气,主动张了口:“既然不是那种顾客,那你怎么和他接触到的?据我所知,他从来不在卡座区逗留。”
“……”孟摇光脑子里转了两个来回,还是承认道,“我是他的同班同学,无意间发现他在这里打工,主动缠上他的。”
“……”甜甜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孟摇光,十分稀奇似的上下看了好几眼,“你居然是个高中生?”
“……我看起来很老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换装出入声色场所的人,不大像个学生罢了。”
“容钦也不像学生,但他的确就和我一个班。”孟摇光语气平直地说,话锋一转又道,“所以,你其实和容钦很熟吗?”
“……算不上熟吧。”甜甜笑了一下,语气有点难言的涩,“只是说得上几句话而已。”
她两根手指夹着高脚杯的杯脚,在桌上轻轻地晃悠着,语气都有些发飘,“毕竟他也算是咱们这里长得最好看的少爷了,按照业内的话来说,他也算是个头牌儿。”
“……”孟摇光并不觉得这是夸奖,相反,她觉得这种形容非常刺耳,但她没有多言,安静地继续听了下去。
“你知道,现在网上有种说法,说这个社会,无论什么地方都有鄙视链。”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孟摇光提起容钦两个字后,这个至今不知真名的“甜甜”就仿佛放下伪装一般的,原本的风尘气与狡猾尽数褪去,剩下一层淡淡的疲倦。
“咱们这里也是这样。”
“在九池里,顾客是上帝,服务生是社畜,而我们这些少爷公主,就是比社畜更低贱的阶层——当然,我们只是陪酒陪聊而已,所以我也不懂为什么我们要比那些出卖劳动力的更低贱。”她最后还不忘强调自己工作性质的纯洁,即便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这句话就是皇帝的新衣,她也依旧乐此不疲。
“可是你知道吗?哪怕在这样根本就无法再向下延伸的最底层,也是一样有食物链的。”
“甜甜”突然翘起了唇角,手里的酒杯也突然停住,玻璃中的红色液体随着惯性轻轻一荡,撞在透明的杯壁上,将并不算明亮的灯光折射入她的眼睛里,再落入孟摇光的眼里。
“而容钦,就是这条最底层食物链里的,最高点。”
她笑容微顿,下一秒又将闪着光的眼眸垂了下去:“虽然,他其实从未在乎过这一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