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往下看去。
这楼里除了她和“薛大小姐”的你来我往,还有很多路人的闲聊。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对粉自己财产的私生子女这么维护的,不愧是林胖。
=我倒是对这个私生女更好奇——以我对林胖的了解,她再怎么无脑也不可能举双手欢迎这个姐姐,应该是这位姐姐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难道不是方姨亲自去了九池这个消息更劲爆吗?以前见方姨都是在很高雅很体面的场合,想都没想过她会去九池这地方,林胖,你罪过可大了。
-林夫人不去有什么关系?林总去得多不就行了吗?
-林总也好久不去了吧,也是为了私生女才去的,这么说来的话,什么时候把你姐姐给我们介绍一下啊,我很想知道,能让林总在九池这种地方把李长生痛打一顿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同上,林总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在场的那些人都不肯说
-我觉得,你们,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要等着,李家云顶项目落定,就会,知道了。
-毕竟,李长生,睚眦必报,等腾出空来,肯定会,还手的
-我也,很期待,林家真正的,大小姐,出现呢。
……
-林半月:薛二你给我闭嘴!期待你妈!带着你妹妹一起滚!】
·
又一瓶酒见了底,空空的酒瓶被人不小心带倒,在桌上滚了两圈,骨碌碌落在了地面,折射出一抹幽暗的蓝光。
孟摇光端坐在卡座上,她滴酒未沾,眼神清醒而古怪,正抱着胳膊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还在喝酒的人。
那是最后一口酒,被他仰头就像喝水一样灌了下去。
杯子放下的时候,那张在光影中半明半暗的脸只是变得更加苍白,即便桌子和地板上已经散落了许多的酒瓶,他也依旧不见丝毫醉意。
眼看他又要去看一瓶新的酒,孟摇光终于动手将人拦住了。
“你干什么?”她几分莫名几分试探地盯着容钦,“你今天状态好像不对。”
“哪里不对?”少年抬起眼来与她冷冷对视,“客人点我喝酒,所以我来喝了——有什么不对?”
“以前可没见你把我当客人。”孟摇光夺过他手里的酒放到一旁,重新抱起胳膊,居高临下道,“之前你都看见了吧?那个女人和我对峙的样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容钦眼皮都不抬。
孟摇光却眯了眯眼睛:“不对吧,你这么反常,难道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画面里,有你认识的,能给你刺激的人吗?”
再次伸向酒瓶的修长手臂微微一顿,容钦一动不动地定了几秒,突然抬起眼看向孟摇光,在对上她的视线后,他沉默良久,才终于开口:“嗯。”
他移开了视线,拿起那瓶酒,坐了回来。
修长手指拿着开瓶器稳定而优雅地开了木塞,在一声清脆的“啵”声后,少年垂着眼,一边倒酒一边平静地道:“我听见她说这里很脏,这里的人也很脏。”
孟摇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少年会是因为这个而受到了打击,她甚至有些惊讶。
“这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她也被人说过同样的话。”
抬起眼,他于昏暗中直视孟摇光的眼睛,嗓音淡而静:
“你之前问那位小姐的善良是否遗传自她的母亲——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我突然明白,或许我的肮脏,也是来自我妈妈的遗传吧。”
酒水倾倒的声音停驻,他抬起酒杯,在昏暗不定的灯光里,喝光了玻璃容器中的红色葡萄酒,如同喝下了一杯浑浊粘稠的血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