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兮的不对劲,看上去没有一丝不对劲,但是却总是透着一股怪异,香芹怎么问怎么讨好,灵兮依旧是那副灵魂被掏空的样子。
被香芹问得狠了,她就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是大病初愈的正常反应。”
与此同时,朝堂上。
穆寒清与众皇子一同站在殿下,聆听皇帝的教诲。
玄德皇帝说了一大通治国之道之后,便清了清嗓子问:“诸位爱卿,可还有要事禀告?”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二皇子穆端河看了穆寒清一眼,躬身道。
玄德皇帝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二皇子一眼,淡声道:“何事?”
“儿臣听闻昨夜老七去追查秘宝失窃一案,甚是辛劳,便想求父皇给儿臣给闲差,帮助七弟一同督查,两个人互相之间有个照应,老七也不至于太过劳累。”穆端河说完,特意看了穆寒清一眼,可穆寒清却眸色凉凉,连个好脸色都欠奉。
听了穆端河的话,皇帝神色稍缓,笑着说:“你倒是有心,不过以老七的能力,相信这件事情难不倒他,你就不要往里凑了。”
“启奏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说话的是户部一个三品大员,名叫魏嘉贤。
皇帝道:“你又有何事?”
“请陛下容微臣细禀。”
“准了!”
“昨夜微臣家中遭了贼人,微臣带着家丁前去追赶,却在戌时看见七皇子匆匆回城,微臣心想这七皇子不是奉命去调查秘宝失窃案了么,为何会往家中赶,微臣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谁知却再也没见七皇子出来,这秘宝关乎国之体运,殿下这般无视,只怕……”
魏嘉贤话说没说完,就停了下来,用有些惧怕的眼神看着穆寒清,可穆寒清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他。
这时,太子站出来说:“哎呀,老七新婚燕尔,着急回家看看娇妻也是情有可原……”
“放肆,那秘宝何等重要,可是一个女子可比的,老七,你告诉朕,你昨夜有没有尽心调查秘宝失窃一案。”皇帝脸色稍微有些难看,但还是没有指责穆寒清。
穆寒清还不曾说话,老丞相文忠良便吹胡子瞪眼的怒指魏嘉贤道:“魏大人这般构陷七皇子,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昨夜与老夫一同督办的,是七皇子的影子不成?”
文忠良在朝堂素有威望,且不偏不倚,他的话,没有人会质疑。
皇帝偏爱穆寒清,自然更加不会去质疑老丞相的话,他冷声问:“文大人可看清楚了,昨夜你真的看见七皇子回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府过?”
“臣,臣确实看见了。”魏嘉贤额头有冷汗滑落,明明心虚得要死,却还是强撑着。
“来人,去取证,朕倒是要看看,朕的七皇子是会分身术,还是你们中间有人说谎。”皇帝气鼓鼓的说。
穆寒清心里虽然着急,想回去看看叶灵兮的情况,可眼下他是最关键的人物,他自然是脱不开身的。
一来二去,折腾了半天,才终于在七王府和秘宝失窃案现场取证,证明穆寒清当时确实在现场勘查。
穆寒清还来不及回家,就被刚正不阿的老丞相催促着去了现场。
脚不沾地的忙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却见灵兮一个人独坐的美人榻上,目光空寂的看着外面已经开始泛黄的树叶发呆。
穆寒清站在门口,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的看着灵兮。
他知道灵兮在意昨日的事情,可他做了,就不屑去找虚伪的借口来搪塞,欺骗敷衍她。
两人明明隔着不足十步的距离,可穆寒清第一次觉得,他竟走不进这个女人的世界。
“王爷……”身后传来香芹惊讶的叫声。
灵兮回过头来,就看到穆寒清站在灯火阑珊处,眸色沉沉的看着她。
灵兮起身,躬身道:“殿下!”
一个简单的每天都会有人对穆寒清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