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忙着玩游戏,随口应了下。
钟表无声地转动。
转过一圈,十二点四了,游戏早玩腻了。
终于等到门啪喏开锁的声响,她按断正要拨出去的号码,赤脚落地,躲在沙发一侧。
阗禹推门而进,松着领带,第一时间注意到关了灯的客厅,只有卧房亮着。
他换好鞋,脑袋低头一瞬昏沉。
走到卧房门,想看看她在干什么。
……没人,床上被套没睡过的痕迹,电脑是暗的,台灯亮着,她的草稿也只画了一半。
他正要慌,一回头被身后潜伏已久的人挠痒痒。
“你真是,我说过不怕了。”阗禹心安,由她闹,笑着搂住她的脖子。
“你跟谁出去喝酒了,有雌性吗?”她闻到酒味,除了一百零九遍地挑战他身上的敏感点,还不忘审问。
阗禹:“同事,女生很少,我没理她们。”
“就是说她们还是上来缠你了?”
“不算,她们只是敬酒而已。”
“而已。”她重复念这个词,明显不爽,然后又问:“你喝了多少?”
阗禹陷入回忆一秒,“挺多的,不记得啦。”
“喝醉了吗?”她立刻接过话尾,目光灼灼。
“应该吧。”阗禹垂眸正对她,掌心贴着她后颈的皮肤,似是看出了她打什么主意,不等她开口就俯头吻。
本想整蛊却被截胡,盛静鸣不甘心,伸手推他,禊而不舍地挠他痒痒。
但完全没用,反而让他吻得越发激烈,舌头吮吸得紧迫。
这种亲吻与往常小打小闹不同,阗禹像受了酒精的影响,撩起她宽松的背心,探索更内里的肌肤。
“……”盛静鸣怕痒,在他摸到腰间的时候就受不住,与着身子往后躲,让他趁机脱了背心,剩单薄的内衣。
一览无遗的锁骨,微微晃动的浑圆。
阗禹拎着背心,视线紧紧盯她,移不开眼。然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背,另一只手试图解开内衣。
盛静鸣揉皱他的衬衣,使劲掐他的手指,挣脱着。
“给我好不好。”阗禹凑到她耳边,慢慢讲,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慢。
本来说好毕业就做的,一直到工作了,她都没表现出这个意思。他没强迫,顺其自然。
然而今晚,所有克制化为血液沸腾。
盛静鸣停止挣扎几秒,就被他褪掉内衣,上身唯一遮掩没了。
皮肤受到些许刺激,她缩着肩,生气地扯掉也的衬衫,以牙还牙。
衬衫一下敞开,他勤于锻炼,肌肉轮廓正好。
他笑着,抱住她转过身的背,手从脊椎骨抚摸,碰到宽松的短裤。
光裸的背被迫贴上他的腹肌。
“……我肚子疼。”她终于抢回自己的背心,
一边找借口一边胡乱套上,不让他进一步。
阗禹停了,担心:“很疼吗,要不要吃止痛苟?”
“不用,让我休息会。”她见危机消失,放心又大胆地开始整他,“快去洗澡,开着门洗。”
他正往回扣着衣服,神情稍有疑问,“我出左时不是已经洗了吗?”
“再洗一次。”她转过身,嘴唇碰了碰他心口位置,感受着他皮肤紧绷,体温烫人。
剩几颗扣子没扣完,他低头,温柔地:“等会儿再说,我先帮你拿热水袋敷肚子。”
他真醉了,平时一眼能看穿她撒谎的,现在陵乎乎地信得十足。
盛静鸣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离开一步,
兑:“不如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
她不怀好意的时候眼睛最亮,闪着恶魔的阗禹陷入两难:“你的肚子……”
“也不是很疼。”她往他更靠近,隔着薄薄的背心,胸部的轮廓清晰地印他身上。
快上钩啊。
偏偏这时的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