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做这种事似乎倒也无可厚非。
她不由得便想到了当日在府中, 长欤送给她的春宫图,想到画上的图案, 又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脸这么红?”慕泽的声音很轻, 似乎含着一丝笑意。
卿姒听罢, 脸愈发红了。想到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话,竟难得地生了几分羞赧之意。此前,慕泽对九天玄女的心意一直是她心头横亘着的一根刺, 只是,她从未察觉罢了。
如今,她既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少不得要为自己争取一番。她从不贪心, 却觉得当日北絔所说的那一番话也确然有些道理,贪心之余, 若能求仁得仁, 也不失为一桩幸事。
慕泽见她不说话, 手攀上她的肩,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惹得卿姒一阵颤栗,他道:“你说,与我什么关系也没有,说我仅仅是你的长辈?”
这番话却有几分耳熟,卿姒却不记得在他面前说过,看着他略带促狭的眸子,她终于忆起来,当日在魔界,那番应付风亦的说辞。
她面上划过一丝赧意,于电光火石之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遂,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当日不告而别,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吃醋了?”
确实不排除这个原因,慕泽看着她,微微颔首:“嗯,我吃醋了。”
卿姒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对于那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了,她撑起身,小臂抵在慕泽胸前,他的身子微微僵硬了几分,卿姒却没注意到,只道:“我还没问过,灵蔻公主当日是受了什么伤?竟那般严重。”
慕泽沉默地注视她,眸色深不见底,云鬓花颜,芙蓉暖帐,他着实不想提及那些无关紧要之人。
卿姒的一头墨发在方才的挣扎间凌乱了些许,发髻也有些松散,衬着一张雪白娇颜,更显得丰神冶丽,瑰态艳逸。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眉,眼,鼻,唇,一寸一寸,极尽温柔细致,像是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满心满眼的情意。
卿姒挥下他的手,略有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慕泽声音里含着几分压抑,隐忍道:“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提及她人?”
卿姒也不想提她,只不过实在好奇罢了,遂,换了一种问法:“那你为何要对她那般好?还将她留在府中休养,还日夜不停地照顾她?”
慕泽心下好笑,你以为我想?还不都是为了你。
他做沉思状:“因为我也想让你醋一醋,好叫你知道,这滋味儿不好受,以后,便不会与其他男子那般亲密了。”
确实不好受,但她何时与其他男子亲密了?卿姒正欲开口,慕泽又道:“况且,我并未日夜照顾她,不过是偶尔去看上一看罢了。”
哪有!那时府上都传开了,说上神日夜守在灵蔻公主身旁,悉心照料,温柔呵护,她疑道:“那你说说,你既不在她房中,又是在何处?为何那几日我在府上就没看见过你?”
慕泽的手指又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我白日在暗室内疗伤,晚间……”
卿姒这回倒没挥开他的手,只道:“晚间如何?”
慕泽眸中有笑意,挪揄道:“你不知道?”
我怎会知道?卿姒诽腹。
慕泽的手缓缓下移,轻轻扯开她的衣袍,露出一片雪白莹亮的肌肤以及圆润细腻的肩头,修长手指在她肩上打转,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以为,你肩上的伤如何能好得这般快?”
卿姒眼眸一转,意识到某种可能,顿时大惊失色:“你又潜进我房中?!”
慕泽微挑了挑眉,默而不语。
卿姒忽而又忆起一事,小心翼翼地道:“那日,是你替我换的衣裳?”
慕泽表情不变,似乎在说:除了我,还能是谁?
卿姒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潮又涌上双颊,偏偏慕泽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补充道:“所以,该看的都看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