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麻木了。
“夏夏……”杨思甜哽咽着叫着我的名字,但这样柔弱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十分的恶心,这样的女人,连带着我对沈振东都有些鄙夷,他到底哪里不正常,才会看上这种女人。
“你不要叫我,你刚才在里面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说沈振东是靠着我爸爸才走到这一步的吗,怎么了,现在不敢说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沈振东一眼,他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神却越来越阴郁,周身笼罩着一层可怕的凉意。
“你不是让我让出沈太太的位置吗?怎么,你想取而代之吗,你……”
“够了。”我话还没有说完,沈振东就在我耳边暴呵了一声,声音极响,我甚至怀疑它会震破我的耳膜。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振东双眼猩红的望着我,下一秒,他大手一伸,一把扣住我的下巴拉向他。沈振东凑近了我,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手很用力,抓得我下巴生疼。
沈振东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严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一切都失控了,我在说什么?我有说错吗,这些话都是杨思甜刚才说的,我只不过重复了一遍而已,沈振东为什么会如此激动,大概,他没有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严夏,也有不听话的时候。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正视着他的双眼,被迫仰着头,下颚就像被捏碎了那样疼,可是我依旧没有妥协的打算。
我亲眼看着沈振东的眼神在变换着,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不敢置信,他怒视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穿一样。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开了我,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杨思甜应该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沈振东如此发狠的模样,她站在后面,脸上还挂着泪痕,对着沈振东,怯生生的喊了一声,“振东哥……”
过了好一会,沈振东终于不再直视我的眼睛,他优雅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转身披在了杨思甜的身上,当着我的面,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开了,我一个人站在这大理石的地板上,头顶刺眼的灯光将我的身影拉长了倒映在地面上。我轻笑一声,心里几乎没有了情绪,我抱着酸痛的胳膊,这才感觉的到,身上各处的肌肉都在牵扯着疼痛不已。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酒会的,我猜想,此时的我应该是狼狈极了,不过这点羞辱,比起我这一年多的荒谬婚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走出这处会所,我才知道,原来我现在是在郊外的一座山上,而这家会所就开在这处山顶。要离开这里,要走很长的一段的林荫小道,到了大门口再沿盘山公路下去。可是事到如今,除了走回去,我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夜晚的凉风寒彻入骨,我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肩的短裙,那件皮草刚才也被沈振东大手一挥给扔在了车里。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腹诽,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为了折磨我而生的吧。
林荫小道也算是这个会所的一部分,所以一路走过来,两边都有精致的路灯映照着,也不至于太黑,只是这条路真的很长,我一路向下走的时候,偶尔就有几辆豪车开过来,车前的远光灯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才走出这个会所,只觉得脚后跟已经有些微痛,应该是磨破了皮吧,我也懒得去看。我本来就不习惯穿高跟鞋,只是偶尔跟那个男人出去的时候,才会忍着难受勉强的踩一会高跟鞋。
会所的门口是两道很高的大铁门,门口的保安看到我从里面走出来,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了我很久,最后还是给我开了门。
出了会所之后,我本能的往山下走去,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哪里。可是,出了会所之后,盘山公路的路灯很稀少,几乎要走很长一段才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加上这山间凛冽的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