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韩蛰也不说话,凑得更近,浑然忘了被戳穿的尴尬,只将她眉眼嫩唇打量。
这态度让令容心里打鼓,又往后缩了缩,脊背几乎抵在角落的板壁,怒瞪韩蛰,“明明是心胸狭隘,夫君还打算以势压人吗?”说着,试图推搡韩蛰胸膛,却像是碰到铜墙铁壁。
韩蛰微微躬身,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你这是空口揣测。”
“嗯?”令容没明白。
“手里没捏住铁证便妄下断定,这是污蔑。”
“……”令容目瞪口呆。
韩蛰似寻回镇定,往前跨了半步,索性将令容挤在逼仄角落,伸臂将她腰肢揽着,“锦衣司断案,向来是犯人亲口承认,才会当做呈堂证供,判定罪名。若无铁证,我的推测揣度都不算数。”
“什么……”令容被他气势压着,脑子也有点混沌似的。
她本就不算多聪明,生了昭儿之后,仿佛比从前更傻了点,被韩蛰目光攫住,愣愣的。
韩蛰唇角稍动,又迅速压下去,沉声道:“信确实是高修远的。不过——你看到我私藏欺瞒的证据了?”
证据当然是没有,令容也只是推测而已。
韩蛰目光洞察,缓声道:“所以,真的是我忘了。”
“强词夺理……”令容不满,鼓嘟着嘴巴,眸中的恼怒倒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