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上割一斤肉,再买些白面,然后就包饺子给你俩吃好不好?”
庆海兴奋地直拍手,“好。”
“不过呢,现在咱得先把草拔了,你们俩谁愿意跟我一块儿拔草?”
“我愿意。”
庆海说完,便蹲下来吭哧吭哧地拔起草来,庆林蹲在庆海旁边,也卖力地拔了起来。
林娇杏微微一笑,然后也蹲下来拔起草来。
可是刚拔了两棵,林桥杏就有些吃不消了。
这里以前是砖窑场,专门烧砖瓦的地方,以前夯过地,所以这块地特别硬,再加上已经有些日子不下雨了,那杂草在上面长的牢牢的,很难拔下来,林娇杏拔了两棵,手都被勒疼了。
这不行,勒得手疼不说,效率还太慢,得想个其他的法子。
林娇杏站起来,却看到远处有几个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妇人,林娇杏认得,就是上回跟她说过话的槐花婶子。
林娇杏急忙叫两个孩子,“庆林庆海,你看,有人来帮咱们了。”
庆海站起来看了看,然后跟林娇杏说道,“二爷爷也来了。”
二爷爷?
林娇杏起初没听明白,后来一想,就是方富的那个二弟方禄吧。
等到这些人走近了,林娇杏只认识一个人,就是槐花婶子的男人方景,不过这几个男人里,有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长的跟方有根有几分相似,想来他就是方禄了。
不过这个方禄看上去却是一幅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拉着一张脸,就跟谁欠了他两吊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