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黄昏的暖阳从窗户的东南角缓缓向西北落下,阳台上的衣服还湿哒哒地滴着水。
时久久站在玄关处内心最后挣扎了一下,又看了看身旁的玄灵,随后一脚踏出玄关,留下一抹消长的背影。
谁会想到自己睡午觉一觉睡到下午,然后忘记了晒衣服这件事?!时久久心里苦笑。
开车到达了目的地后,酒店早己被重重封锁。时久久绕了一圈后拿出绳索一下套住外墙上突出的棱角,一眨眼的功夫就爬了上去。
她推开窗跳进室内,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拿上行礼箱就走。
酒店的监控早就被那些劫匪给破坏了,虽然说以她的能力带着行李箱从窗子上跳下没什么问题,但是目标太大,很快会被周围的人发觉。所以她果断放弃了这个路线,决定直接从酒店大门出去。
酒店门口守着重重的武装人员,大堂内的一群医务人员拿着机器准备撤走,还有一些后知后觉的旅客也惊慌未定的快速离开酒店。
时久久拖着银色的行礼箱径直穿过被灯光照得极亮的大堂,一袭黑衣在一堆穿着白衣的医务人员里格外显眼,银白色的行礼箱折射的光线刺入了一旁巡游的警卫眼里。
一米八的壮汉肩膀上背着一把黑色的长枪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的同伴,然后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在大堂内缓步穿梭的时久久,接着露出意味深长笑容。
一旁同是一米八的壮汉立即会意,冲对方眨了眨眼,立即冲上去将时久久拦下:“小姐您好,酒店的大门现在暂时还不能进出,请让我们带您从安全通道离开,好吗?”
时久久也没有怀疑,她点点头:“嗯。”随即跟在了巡警身后。
在弯弯绕绕地走了大约两三分钟后,时久久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明明不是通往安全通道的路。’
她皱着眉,在阴影处停下,开口道:“你们想干什么?”
在前面接着走的两个巡警脚步一顿,知道事情败露,却仍在继续狡辩道:“小姐,我们只是带您从安全通道离开。”
时久久看着他脸上的刀疤:“当我三岁小孩?这根本不是通往安全通道的路。”
刀疤男拧笑一声:“被你发现了,哈哈,小妞儿很聪明,我喜欢!”
时久久立马转身就跑,可被刀疤男一把纠住给拽了回来,布料‘撕拉’一声被一把撕下。
周围一片漆黑,一点人声都没有,刚刚还在刀疤男身旁的另一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不见了。
仅存的一丝光线刚好照在她的腰上,衣服被撕破了的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从四方灌进身体里,时久久抖了抖,压下狂跳的心脏,深吐出一口气。
刀疤男将她按在墙上,行礼箱被他一脚用力地踢倒在远处的地面上,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两侧,不让自己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男人靠得极近,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时久久现在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处于极大的恐慌中,时久久开始对周围的认知渐渐模糊,心脏疯狂跳动的存在感越来越明显,男人现在似乎在对自己说着什么话,但她现在一句也听不清,只能感受到对方是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她强迫自己必须马上给冷静下来,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时久久将没被束缚住的双手向右侧腰下探去,深吞一口气,将装着消音弹的M416抵在刃疤男的后脑勺上,对方显然是没料到自己还有这么一手,刚想伸手拿后背上的枪才想起来自已早就把那把枪扔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转手就掐上了时久久的脖颈,却听到对方缓缓吐出两个字:“再见。”
时久久扣动扳机,子弹在刀疤男头上炸出一朵绚丽的血花。
随后,迅速处理完现场后拿着行礼箱快速走出了酒店。
【作者题外话】:时久久:再见下头男!敢欺负你爷爷我?你当我小说白看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