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譬如按照史书所说,女魃是黄帝的得力干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牧雨倒是略知一二,说道:“从尤兴兵作乱起,女魃就一直帮助黄帝。她实力强横,黄帝和尤的军队中能胜过她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女魃的天赋便是干旱,在黄帝讨伐尤的时候立了大功。黄帝胜利后,因为她所在的地方常常赤地千里,滴水不落,而被人们四处驱赶,只能到处游荡。后来黄帝知道后,便命令她只准住在赤水以北,不许去往它处。”
林瑶瑶问道:“怎么啦,这有什么奇怪的?”在她的梦境里,女魃是巫山族的贵族,她帮助蚩并不是奇怪的事,只是听了秦牧雨的话才知道女魃这个巫山族贵族的结果原来并不太好,正应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老理。
“可是,在昆仑之虚时女魃明明是尤的妻子啊?”仓穹晃了晃头,疑惑地说道。
林瑶瑶听了身子一震,浑身僵硬,迟疑地问道:“尤,他有妻子了,还是女魃?”
仓穹有些奇怪地看着林瑶瑶,说道:“怎么,你还没有完全觉醒前世的意识吗?女魃在昆仑之墟的时候与尤勾搭在一起,背叛了神女一族。如果没有她这个背叛的神女贵族的帮助,尤就算实力再强,也未必能掀起那么大的叛乱……”说到这里时,他猛地住了嘴,因为后知后觉地看着秦牧雨冲着他挤眼。
林瑶瑶知道仓穹是不会说谎的。虽然她立意抛弃前世种种,但是意外从仓穹口中知道了尤当时居然已经有了妻子,那么后来又向自己求婚是怎么回事?戴着一顶突如其来的“小三”帽子,她便闷声不吭地起身上了楼。
也许是那条忤逆微信的缘故,几日没有露头的廖臻终于回来了。
当他进门时,本来还缠着林瑶瑶摸摸抱抱的肉鸟和喵儿一下子就各自窜回了自己的藏匿处。分别在柜子底下和抽屉里瑟瑟发抖。
廖臻看了看自从自己进门那一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小女人,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几步走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那里,抬起了她望着窗外的脸,冷声道:“就这么欢迎我回来?”
林瑶瑶慢慢抬眼看着他,开口说道:“怎么欢迎?跪吻脚背吗?我前世又没嫁过人,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但你好像比较有经验,要不要教教我呢?”
廖臻的头发也已经剪短,用发胶固定,一副精英的阵势,但是额间的图腾并没有消失,彰显了一抹邪气。
这几日,他难以控制的杀戮之气在肃清族内动荡时已经宣泄得差不多了,回家面对这个小女人时,倒是能重拾起往日的从容淡定了,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可以像以前那样,毫无原则地任由着她不听话。
所以当林瑶瑶生气地叫喊时,他单手就将她拎提了起来,然后搂在怀中道:“我自然会教你,首先你刚刚回家的丈夫就不能这么大喊大叫。”
林瑶瑶在他怀里挣扎道:“你才不是我的丈夫,你是女魃的丈夫!”喊到这时,林瑶瑶气得都要眼角滴泪了,奈何铁臂紧实,她压根就挣脱不开。
廖臻被戳破前世已婚的事实,可是眉眼丝毫不加局促,只淡淡道:“原来你才回想起来,这又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跟她的婚姻是各取所需,你又不是不知道?”
被廖臻亲口的承认的那一刻,林瑶瑶都要泪喷了,什么叫各取所需?尤需要的是女魃的地位威望洗脱他军奴的低贱招兵买马。那女魃呢?需要的是尤在床榻上的骁勇善战吗?毕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在床上的表现都堪称完美,能满足最不知怠足的女人。
想到这里,林瑶瑶只觉得自己都要原地爆炸了,当然在自己炸了之前,也不能叫这个以色事人的幸免,她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生平最恶毒之言:“原来你是有史以来,最早的一只鸭子!”
廖臻笑了,眼底未染笑意,倒是邪气十足:“那你嫖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该付些宵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