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
说完又开始抱怨许舒如不要脸,心肠恶毒,竟然屡屡踩着他往上爬,抱怨了之后又冷笑,“可惜就算踩着我往上爬,以她的资质也是白费力,看看现在,谁还将她看在眼内啊。都快到三十岁了,还不上不下,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章不见道,“这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你有话就说,没事赶紧走,别打扰了我一家三口相处的时间。”
“你这是什么态度?”章贲又冲章不见瞪眼,瞪完了把手上的几份文件递给章不见,“这是我给久久和长安的礼物,上面都写了名字了,你拿去。”
章不见没有接,“我们两家也不算有关系,普通礼物就罢了,这么贵重的,你拿回去吧。”
谁知道他拿了章家的礼物,以后老头子会不会经常凑过来?
既然已经登报脱离了父子关系,那就没必要再藕断丝连了。
“叫你拿着就拿着,就算久久不叫我爷爷,他身上也流着我和你|妈咪的血,我送礼物给他们怎么了?长安给我生下我的大孙子,我送她怎么了?要你多事!”章贲瞪着眼骂。
章不见听他提起自己的母亲,冷笑一声,“你也好提我妈咪?”说完想起章家的东西好歹有他母亲的心血,什么也不拿倒是便宜了别人,于是不等章贲说话,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挥挥手,
“东西我太太和儿子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章贲见他的确不欢迎自己,又想到谢长安毕竟在坐月子,自己在这里不方便,就气冲冲地走了。
因章不见和章贲是在房间内说这些话的,所以谢长安全都听到了,笑道,“没想到,他这里也会送礼物。”
她和章不见结婚时,章贲虽然受邀来参加婚礼,但只是普通客人,并不是以章不见的父亲来参加的。那时还有不少女眷偷偷羡慕她,说她运气好,嫁进来就可以自己当家,不用侍候老爷奶奶了。
无论在中国的什么地区,婆媳关系都是不好处的。其中保守的港岛有封建残余思想,婆媳关系更不好处。而谢长安嫁人之后,没有老爷奶奶制衡,实在是兴奋。
“当年我妈咪也算为章家付出过心血的,这些东西拿了也应当。”章不见说着,随手把文件放在一边。
谢长安见他放得随意,也不以为意,毕竟这辈子拥有的房子股份太多了,实在不必像上辈子一样,拿到了之后带着郑重的心理。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希望今天三舅不要来了。”
“难说。”章不见说着也看了看时间,“我们赶紧休息一下吧,趁着没人。”
昨夜里久久夜哭,他和谢长安都被吵醒好几次,睡得不是很好。
上午蒋三舅没有来,下午也没有来,谢长安和章不见略略放心些,夜里蒋三舅就来了。
谢长安见他双目有些红肿,精神异常的憔悴萎靡,吃了一惊,“三舅,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怎么了?”
虽然她不想蒋三舅来,但是见了他这副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蒋三舅说完看了看谢长安,然后又去看婴儿床|上的久久,看得十分入神。
谢长安便给章不见使眼色,叫他等会儿去问问,看是不是又是上辈子的事。
章不见眨眨眼,看向盯着自己的儿子出神的蒋三舅,说道,“三舅,你吃饭没有?”
“吃了。”蒋三舅说完,目光还是盯着久久看。
看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久久的小脸蛋,喃喃地说道,“孕育后代,真好。”
谢长安和章不见听了这话,更觉得他或许是又记起上辈子的一些事了。
想了想,谢长安问,“三舅,你是下了班就来我这里的?”
“我今天休息,没去上班。”蒋三舅说道,“去了一趟你娘家,坐了一会儿才出来。”
说到这里时,他终于将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