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赶紧捏着她的拾指,紧握在掌心里,“可可你听我说。这辈子我只允许你做我的女人,我说到做到。”
他说着又要低头吻下去。
罗小西却抽了另一只没有被他捏紧的手,一个耳光子扇了下去。
并趁此之机从时念的怀里溜了出去。
时念摸了摸被她扇得火辣辣疼痛的脸,这才清醒了几分,却是无比开怀的笑了笑。
他时念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从了他。
好,很好!
他转身看着气愤如她,“没关系,十九年我都等过来了。”
罗小西哼了哼声,虽是满脸气愤,但她气归气,好像这生起气来的模样并不是认真的。
与其说是气怒,不如说是羞涩。
对,羞涩多于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