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来不会走神的,又想起将军了吗?”
“他有什么好想的。”
“口是心非。”
“我在想,这管伊悦来了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可我在想,要是将军没在部队,现在肯定已经把我们从派子所捞出去了。”
这时,审讯室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放进来了一个人。
然后门又咚的一声关上了。
那个人果然是管伊悦,围着面纱,戴着黑色的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苏离冷笑,“安安,你果然说中了。这贱人还真是出现了。”
“谁是贱人呢?”管伊悦踩着高跟鞋走来,“我的脸被安如初毁了,你还敢说我是贱人?”
“贱人是在跟我们说话吗?”苏离看了看安如初。
安如初耸了耸肩,冷笑道,“也许吧,贱人就是话多。”
“你们俩……”管伊悦咬了咬牙。
安如初的身子慢慢的靠向椅背,双腿优雅的交叠,漫不经心的看过去。
“管表子,今天来派子出是来落井下石的?”
“你们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一杯咖啡害得我毁了容。你们是不是故意投毒的?”
“投毒的罪名,是你向法院起诉的吧?”
“我可没那闲功夫,我只不过买了一杯咖啡,脸就变成这个样了。”
管伊悦掀开面纱,又瞬间盖上。
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让安苏二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难看。
红色的疹子,一颗一颗的发着亮,似乎随时都会挤出脓泡来。
恶心……
管伊悦又说,“那杯咖啡已经拿去化验了,有巨毒。轻者皮肤溃烂,重则丧命。”
“……”
“安如初,你是故意让人在咖啡里下药的对不对?”
安如初漫不经心的拂了拂额头的碎发,“继续编。”
苏离配合,“管表子,你完全是胡编乱造。”
“证据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胡说,就是你们想害我。明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还要害我这样。”
安如初冷哼一声。
“管表子,本来该毁容的那个人应该是杨丽芝吧?”
“什么,什么杨丽芝?”
“你和杨丽芝身边那个女助理,你们之间的阴谋,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管伊悦恍然大悟,怪不得杨丽芝没有中毒,她倒中毒了。
“你……”管伊悦指着她的鼻尖问,“你打那通电话,是故意让我走开,好让杨丽芝调换咖啡的?”
安如初不答。
管伊悦又说,“你们早知道?”
“管表子你说你得有多笨,两年前就被我拆穿的伎俩你还用?”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承认了吧,你本来想用我的咖啡害杨丽芝毁容,但是自己却毁容了。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可跟我没关。”
苏离笑她,“管伊悦,不敢承认?”
管伊悦气得肺都快炸了,这安如初怎么就如此精明?
安如初站起来拍了拍苏离的肩,“她胆小如鼠,怎么可能承认。”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管伊悦昂起下巴,“就是我做的又怎样。”
“承认了?”安如初抬头看向监控,“这里可是有摄像头。”
“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关了。”
“面子还不小。”安如初冷笑,“离儿,贱人说监控已经关了,你可以动手了。”
苏离扳响手指骨节,一步一步走进管伊悦。
“你,你,你要干什么?”管伊悦顿时慌了,忙朝着后面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