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总统的护卫队迈着齐刷刷的步子走进来。
走在最前头的总统助理,停在了安文龙的身前。
会议厅的所有人都皱了眉。
总统的护卫队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何事?
这时,总统助理开口,“安厅长,总统请您去汉金宫一叙。”
会议厅的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安文龙比了个手势,示意大家莫慌。
然后,他看向助理,“私事还是公事。”
“总统说,许久未能和安厅长下棋了,还请安厅长给个薄面。”
安文龙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是下棋,其实是个危险的请君入瓮局。
他笑了笑,“既然总统如此雅兴,就是天大的事,我也会抽空去一趟,我跟你们走,但别声张。”
连他的属下都察觉到异样,看着他离开后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
“安厅长?”
安文龙回头朝着大家正义凛然的笑了笑。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再讨论案情。”
待他一走,属下议论纷纷。
“好好的总统请安厅长下什么棋?”
“不知道,好像厅长和总统有些交情。”
“会不会是因为厅长做了什么错事,总统要亲自捉拿他。”
“不可能的事,我们厅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啊,厅长正义凛然,公正坦荡。总统抓谁都不会抓厅长。但是为什么请去下棋,却派了一众护卫来?”
“别乱猜,厅长会没事的。”
汉金宫,总统书房。
卫总统早就摆好了象棋。
他盘坐在茶几前,一边冲着茶,听闻门口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笑道,“文龙,我们两兄弟有多久没下过棋了?”
“二十多年了。”安文龙迈步走进去,坐到了卫总统的对面,“今天陪你好好下几局。”
卫总统扯着嘴角冷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晋斌死后,我和你就像这盘棋的布局一样,永远隔着楚河汉界。你在东,我在西,永远是对立的。”
“你是总统。所有人都无比拥戴你,谁又敢和你作对。”安文龙又说,“我也不例外。”
“是不敢和我作对,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我作对?”
“明的暗的,都不敢。我对总统是发自内心的拥戴和敬畏。事实上,总统把Z国治理得很好,每年的GDP都在飞速增长。”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让安晋斌来当总统,国家会治理得更好?”
这时,安文龙先往楚河汉界的另一边,推出一步卒,“都是陈年往事了,总统又何必再提?”
“我给你一个机会。”姓卫的面不改色,斜飞了一个马,“告诉我安晋斌的下落。”
看他飞出去一个马,安文龙本是推着车的手抖了抖。
卫总统将他手抖时的慌张神色,尽收眼底,抬头朝他笑了笑,“只要你告诉我安晋斌的下落,你以前做过的背叛我的事,我既往不咎。”
“总统在说什么?”安文龙沉着气,将手中的车推到楚河汉界的对面,直逼对方的一枚士,“安晋斌不是早就死了吗?他的家人,也不是在一场意外的游船旅行中落海身亡了吗?”
好狠的卫总统。
当年为了杀安晋斌一家,硬是让整艘船都沉进了海里。
以此制造一场正常的沉船事故,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安家全家。
因此搭让了整条船的人命。
船上可是好几百号性命,老老少少,全都是无辜的。
这些,安文龙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他连夜让淑贞提前把安如初剖出来,再让淑贞装一个孕肚上船,现在哪有安如初?
卫总统听他这么一说,捏起一个炮,纵身一跳,狠狠的吃掉他的一个车。
再用力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