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就想要压一压两个贵妃的风头。可在大公主的婚事上,荣贵妃不肯退让半分。最终皇后还是不得不依了荣贵妃的意思,给大公主定了承恩公府的嫡次子。
原本皇后想的是,承恩公府乃是大齐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门,她是想要把承恩公的公子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三公主的。三公主虽比那承恩公的嫡次子小了几岁,可她与嫡三子却是年纪相仿。
结果没想到,荣贵妃也盯上了承恩公府。这下子好了,一个国公府,总不好出两位驸马吧?毕竟人家养了儿子,也是想要出仕的。若是尚了公主,就只能领个闲置,施展不了什么作为了。
皇后气急败坏,却又不得不尽心尽力地为大公主准备婚事,筹办嫁妆。毕竟大公主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在皇帝心里的分量很重。若是不把大公主的婚事给操办好了,皇帝还不知要气她气到什么时候。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可皇后想起自己与皇帝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时,仍然会气得浑身发抖。她实在不明白,俪妃不过是生的貌美些罢了,皇帝怎么就像着了迷魂汤似的,只要是跟俪妃有关的事情,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往皇帝性格温吞又软弱,虽然和皇后关系平平,却也绝不会冷落她这么久,结果现在就连初一、十五都不来坤仪宫留宿了。皇后心里又气又恨,可是毫无办法——皇后再大,毕竟大不过皇帝。只要皇帝强硬起来,她就拿皇帝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奈之下,皇后只能主动一回,以尽心操办大公主的婚事来向皇帝服软。
大公主明年春天才正式成婚,还有四五个月的功夫,看起来好像时间挺充分的样子。可皇家礼仪繁多,皇后和荣贵妃近日来忙得不可开交,连年关的事情都顾不上了,只能放权给全贵妃去操持。
和总是冷着脸摆谱的皇后不同的是,全贵妃在宫里向来平易近人,为人处世十分周全。加上敬妃和敦嫔的帮忙,在皇后和荣贵妃忙不过来的这段日子里,全贵妃把迎接年关的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连皇后和荣贵妃也不得不佩服全贵妃的办事能力。
荣贵妃私下里跟淑妃叹气:“全妃生的若不是次子,而是长子的话……这皇贵妃的位子,八成就是她的了。”
淑妃不赞同地说:“我看倒未必。全贵妃人虽玲珑,生的儿子却不成器。我听人说……二皇子见天儿地和宫女厮混,甚至还养了些个貌美的太监和戏子……”
“怎么会有这种事!”荣贵妃惊呼道:“他们这个年纪,对女人新鲜也就罢了,怎么会对男人……”
“谁知道呢!”淑妃一脸八卦,却是压低了声音,悄声道:“听说全妃一直让人压着呢,就怕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不过庆宁宫人多嘴杂,哪里是她瞒得住的,我看二皇子迟早要遭殃!”
“难怪,难怪,”荣贵妃一连道了两个“难怪”,“难怪这些日子,全贵妃和敬妃老撺掇着皇上给大皇子也挑一门亲事,让他出宫立府去,原来是为了让二皇子出宫做准备呢!”
淑妃笑道:“所以说嘛,姐姐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大皇子虽有点儿战功,为人却很鲁莽。二皇子小小年纪便贪图色欲,甚至还和男子不清不楚……必然难成大器。三皇子虽是嫡出,可皇上和皇后的关系,也不用明说了。四皇子为人这样正派,念书又好,我看姐姐你呀,福气还在后头呢。”
荣贵妃听了忙道:“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讲!墨儿再怎么好,他上头还有三位兄长在呢,怎么都……怎么都轮不到他的。”
淑妃却不以为然:“远的不提,就说咱们皇上,那也不是先帝长子呀。除了忠、礼两位亲王之外,当年可不就数皇上年纪最小了吗,还不是照样继承大宝。”
荣贵妃叹了口气,还是不敢说什么大话:“就算不立长,若是皇上要立贤的话,宁贵嫔膝下的六皇子,可是所有皇子中最聪明的一个。墨儿读书虽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