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来就好。”
潘母呜呜的哭出声来,声音嘶哑愧疚:“二丫,这些年都娘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倪溪抚了抚潘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脊背,安慰道:“阿娘不用愧疚,我没有吃苦,这几年过得挺好的。”
“倒是阿娘你,怎么还这么瘦,我不是托人给你与哥哥捎来银钱了吗?莫非没收到?”
记得潘母与兄长潘玉生会在以后因为贫穷和愧疚病死,因此早在刚去张府一年后,她就将省吃俭用存来的银两托了个府里比较相信的小厮给帮忙送到潘母那里去,希望潘母与兄长两人能过好日子,等待她回去。
一连送三年,按理说那些银钱应该后潘母与兄长这几年的生活了,怎么潘母的身体状况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让人忧心呢?
“收到了。”
潘母转哭为笑,目光带着慈爱:“那些都是我儿的辛苦钱,阿娘不想乱花,除了给你兄长买一些书籍,其余的都给你存着的,就等以后存够了给我儿赎身。”
“阿娘,”倪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的那些银钱的目的是想让潘母与兄长两人健健康康的活下来,至于她自己她会想办法的,可现在……
“哥哥呢?怎么不见哥哥?”
希望兄长的身体会好些。
潘母见女儿突然变了脸色,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害怕,忐忑说道:“玉生他,他这些天病了,在床上养病。”
倪溪叹了口气,果然。
她快步走进兄长房间内,潘母与白玉莲紧跟其后。
只见昏暗的房间内,潘玉生裹着条破烂被子躺在床上,与倪溪有些相似的面容上带着枯黄之色,旁边一个旧碗里放着一些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