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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她不像女子一样能穿轻薄的纱衣,也不能像男人一样单着一层,薄薄的直裾里头不单有层丝质的里衣,左右解开了去,里头还有她总穿在身上的半截小衣。
贺兰叶正两个手一起费力地解着紧绷的小衣。
以往没有娶妻她回了房就脱了去,总有那么些自在的时候。柳倾和来了之后,她有几个月的时间都不得松懈,难受的紧,也就是这一个月,他们之间存在了一种不用语言的默契,同床共枕之际,贺兰叶也放松了自己,洗漱过后会解开来,好好松懈松懈。
只是这平日里穿的小衣,材质非比寻常,紧紧束着身体的同时,难穿也难脱,任由贺兰叶再熟,也得跟着小衣耗些时候。
她低着头努力解着。白日里饮了酒,又吹了风,刚刚出了一身薄汗又紧紧贴在了身上,导致小衣解起来,倒比寻常还艰难三分。
好在贺兰叶习惯了的,只双手用力拆解,等待着脱下小衣之后的松弛。
她才拆了一半,还在与小衣作斗争,忽地听见屏风被敲了敲,隔着薄薄一层屏风外的柳倾和轻声道:“可要我来帮你?”
“不需要。”贺兰叶并未多想,只一口回绝了。
不过粘了汗稍微难脱了些,还不至于需要别人来帮。
更何况……
贺兰叶的手一顿,她忽地发现有些不对。
柳倾和他怎么……
只她还未反应过来,本该与她隔着的柳倾和,竟然直接绕到了屏风后来!
贺兰叶猛然看见柳倾和瞳孔一缩,一种莫名的警惕油然而生。
她手还抓着小衣,盯着眼前的柳倾和有些懵。
柳倾和许是刚刚抓紧时间换了衣裳,刚刚穿着的裙子不知脱到了哪里去,身上套着一件直裾,拆散的发重新梳了个单髻,只一看,丝毫不见他柳清荷时的女子气息,比起在楚阳候府所见的南公子,还要英气十足些。
只是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才是!
贺兰叶刚要开口,只见眼前的人抿着唇带有两分赧然移开了视线,脸颊上悄悄浮起了一丝红晕,恍惚之间还能看见他之前害羞的痕迹。
看都不敢看一眼,还钻过来充什么厉害?
贺兰叶啼笑皆非,对柳倾和的警惕也散了些。她身上穿的还算遮掩,没有多少忸怩,只笑道:“你且先出去。”
谁知柳倾和却拍拍脸颊,吸了口气,重新扭过头来,直勾勾盯着她,毅然决然道:“不!”
贺兰叶挑眉,不解其意。
柳倾和好似下定了决心,揉走了脸上的酡红,大步靠过来。。
三折屏风中间这点位置虽然能够一人换个衣裳,可猛地再挤一个人,却是拥挤了些。
柳倾和只一靠近,就把空间占据了大半,逼得贺兰叶差点倒退。
眼前的人,似乎不太对。
贺兰叶还未来得及说话,与她只隔了一个拳头距离的柳倾和抬起了手,覆盖在她手上,屏息凝神顺着她之前解的位置,迅速而准稳地把小衣解开了来。
瞬间,紧绷贴身的小衣松懈弹起,贺兰叶心中一跳,猛地抬手捂着,紧紧抓着小衣的下摆不松。
“整天捂着,你不嫌难受,这儿可要嫌的。”
柳倾和目光落在贺兰叶胸前,温柔地很,只他说的话令贺兰叶头皮发麻。
“可怜见的,这一天天的该憋坏了,贺兰,我帮你揉揉可好?”
眼前的柳倾和好似情人间呢喃,软声细语,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贴着她,灼热的鼻息随着他低头,喷在她脖颈,酥|痒难忍。
贺兰叶忽地有中想要颤抖的感觉,这种来自外在的危险之感,让她想要逃离。
“柳五……你……”贺兰叶声音本就是沙质的沙哑,随着柳倾和伸手的瞬间,猛地拔高,而后紧紧咬着牙,咽回了后头的声音。
她伸出去想要推开柳倾和的手被他单手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