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她挣扎的气喘吁吁,两眼通红。乙浑怕她出声把宫人招来,用嘴去堵住她嘴。热血随着她的扭动也沸腾起来。
有宫人听到喘气动静,在外面探头探脑。乙浑喝道:“看什么!”顿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冒头,耗子似的躲到一边去。
乙浑粗声粗气道:“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呢?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非要动起手来才好看是不是?我不想跟你来硬的,惹你不高兴,你非要逼得我对你动粗。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冯凭一心要摆脱他的手,力气却小的蚍蜉撼树一般。乙浑说:“你不听我的话,只会害了你自己。你没了丈夫又没儿子,不找个靠得住的男人,跟个小白脸子闹什么劲。他能保你地位,保你荣华富贵?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切实际一点,别整天想那些不靠谱的。咱们两个齐心协力,还会有敌手吗?咱们是合则两利,斗则两伤,不要再跟那小白脸子胡闹了。坏了名声不说,还落不了好。只要有我在,必会好好护着你。”
第16章 杀了他
拓拔泓是感觉不对。
他无心再习武,打道回宫,往太后寝殿去。
他走的很快,脚下生风,心跳的特别快。他心想:管她呢。今天我非要求证,非要当面问她:“你和李益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和乙浑究竟是不是一伙的?”
不就是两句话么,就是当面问了又怎么了?他受不了总这样猜来猜去的了。
对,就是要这样。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早想不到,还纠结了这么久。拓拔泓这样想,脚步更快了。
杨信听到动静,感觉是出事了。然而冯凭没有叫,他又不敢贸然进去,急的火燎似的,忽见皇上驾到,连忙上前去请安:“吾皇万岁!”
拓拔泓说:“太后呢?”
杨信神情慌乱,没敢回答。
拓拔泓心一咯噔,又问了一遍:“太后呢?”
杨信忙求饶道:“皇上恕罪!”
拓拔泓脸一黑,即刻往内殿行去。
太监宣驾了,乙浑听到了。
但他以为是上次那只鹩哥在叫,只当杨信戏耍他,所以压根没理会,仍在继续。拓拔泓一掀开帘子,就看到榻上的情形,顿时炸了,暴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定睛一看,不是两人在苟合,竟然是乙浑这个畜生欺辱太后,太后分明在挣扎反抗。拓拔泓看到他那手竟然伸到太后裙子里去了,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
“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怒发冲冠,不等对方反应,轰轰隆隆回到外殿。他气得浑身发抖,四下张望,寻找趁手的武器。他看到那那悬在壁上装饰用的宝剑,即走上去,“噌”地取下来,“唰”一下子拔出。他右手举着剑,左手握着剑鞘,再次掀帘回到内殿,乙浑正慌忙地从内冲出,一见拓拔泓,吓得六神无主,颤巍巍抖袍子,即要跪下磕头请罪,还没开口,拓拔泓一剑刺过来,口中大骂道:“畜生!”
乙浑往右一闪,手臂一抬,那剑刺中了他左腋。拓拔泓将剑一挑,“哗”一下撕下了他半边衣袖。乙浑看他竟然来真的,吓坏了,哪还顾得到礼,爬起来就夺路而逃。拓拔泓跑,提了剑在后追,大叫道:“畜生!你给我站住!”
太监侍立在殿外,冷不防见乙浑狂奔而出,都看懵了。堂堂丞相,竟然在宫中鼠蹿!正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还没反应过来,拓拔泓又嗖的一声跃出殿门,手里提着宝剑,一边狂追,一边叫道:“站住!”
都知道皇上和丞相有矛盾,然而皇帝亲自提了剑追杀大臣,这也实在是奇闻。宫女太监们从没见过这景象,全傻眼了。
说是在杀人,又不像那么回事,说是玩笑,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宦官和侍卫们都瞧见了,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帮忙。正傻着,杨信带着一队侍卫从殿内出来,大叫道:“快追!”
两位都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