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小孩子们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脸上洋溢着节日快乐的笑容。
有时候赵国生很同意那句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古话,过年就是过磨。
在小孩子眼中,过年是喜庆的,高兴的,兴奋的,激动的,有好吃的,有好穿的,还有各种压岁钱和红包收。
对大人而言,过年就是过磨,尤其是贫困家庭而言。
当然,赵国生不是因为贫困而觉得过年是过磨,而是这种无法拒绝的饭桌上的高度数农家自酿的酒真的是种折磨。
从年初一到年十五,短短十五天,赵国生整整喝醉过八次。
如果能从来,他愿意装作一个滴酒不沾的过敏人群。
摸着隐隐作痛的胃,他很是后悔之前的装逼,说什么喝最烈的酒,过最恣意的生活,然后不知被谁给传开了,一个个好似敬佩的来灌酒。
好在这个春节熬过去了,赵国生终于松了口气。
放下手中的笔,赵国生用手揉了揉略微疲倦的眼睛,忽然间一股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冷颤,走到门前一看,又起风了,恐怕要下雨了。
“国生,你说我们在县城再买一座院子?”看着存折上显眼突出的存款,刘兰秀突发奇想的提议到。
“嗯?”赵国生诧异的皱着眉头,很奇怪的问:“你不是觉得在县城买房子是一种浪费钱财的行为吗?”
买了一座院子就被刘兰秀叨叨絮絮,哭哭滴滴的责怪了个半死,骂他坏家子,说他作的很,一心想成为城里人。
这下子怎么会想到买房子?赵国生可不相信她有什么远大的眼见,懂得什么投资之类的想法。
“家里有这么多存款我不放心,在县城买了院子慢慢收房租挺好的。”刘兰秀看了下最近一两年往外借钱的条子,她很是不放心。
仔细算了算,这些借条加起来都超过一千块钱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
都是亲戚朋友,他们也不能过分的去催账。
再说了,她自己娘家亲戚那边也借了三百多没还,她更不能跟赵国生提让亲戚们还钱的事了。
“噢”赵国生了然于心的点点了头。
不就是怕家里有存款,担心有人来借钱,又不好拒绝吗?
“好啊,下次我去县城留意一下。”赵国生本就有这方面的打算,只是还没来得及主动提出来,由刘兰秀征求他的意见,那再好不过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同意了。
买房子归买房子,预留出来跟唐德远做生意的钱还是的存下。
这个决定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一定要那种带院子的房子啊。”不管以后那房子刘兰秀自己会不会住,她就是喜欢宽敞的点房子。
“好,知道了。”不就是想在院子里种菜吗?赵国生头也没抬的继续练字。
“我说国生,你整天缩在屋里练字不烦吗?”刘兰秀觉得赵国生一个粗老爷们,一辈子跟田地打交道的,字写的再好又有什么用?能断文识字就够用了。
“不烦啊,我待会还要背诵单词呢,美丽去学校了,我也不能放松自己,下午放学回来,她还要检查的呢。”怎么可能烦躁呢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一鸣惊人的让人大跌眼镜。
骨子里有着莫名骄傲的赵国生始终保持着学习的态度,生怕自己泯灭于众人,完全融入其中,失去自我意识。
这一点莫须有的执着,恐怕赵国生自己也不曾察觉。
“切,有本事你去考大学啊?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去后山转转。”刘兰秀活得很实在,她不喜欢那些虚虚实实的,比起耗费精力去瞎折腾学习,还不如去后山陷阱看看,别自家设的陷阱老让别人捡了便宜。
“呵呵。”赵国生干笑了两声,不与其争辩。
你以为他没有想过去考大学啊?他来得晚了一两年,国家在恢复高考后的第三年就有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