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北的春溪村?总之去一趟吧!”
唐杰最终做出了决定,去一趟春溪村,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这留下信件之人到底还在不在。”唐杰心里略微担忧,对方说会在春溪村等他几日,可这人留下信的时候他还在黑岩山脉中,从南岭赶到岭北地区都得花上数日的光景。
对方到底还在不在春溪村都是个问题。
唐杰叹息,他这刚回来就遇到了这种事,唐天豪不是去见母亲了么?期间发生了什么?
没办法,唐杰刚回来没多久,便又极速的赶往岭北地区的春溪村。
虽然唐杰一路赶路,但当来到春溪村外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春溪村,这在岭北地区是一个很偏僻的小村落,唐杰也是一路问路才抵达了这里,当抵达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但让唐杰神色一变的是他远远的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随着目光看去,春溪村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土地焦黑,仍然有没烧完的木头在冒着烟。
春溪村似乎在不久前遭遇了火灾,一副残破的模样。
“呜呜呜……那些畜生,那些该死的畜生,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啊!”
在村口的位置,一个村民打扮,半边脸被烧的血肉模糊的男子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嚎啕大哭的道。
那中年男人穿着捕快服,腰间还配着刀,他的身后也有几个同样打扮的人。
中年男人面上浮现不忍之色的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禀告给飞凤城了,相信很快飞凤城就会派兵镇压那伙贼子!”
“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齐齐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高大青年。
唐杰心中疑惑春溪村发生了什么,同时也想知道那留下信件之人的下落,才会出言询问。
中年捕头看了一眼唐杰,见到他气度不凡,于是长叹了口气的道:“是铁炉山的铁炉寨山匪干的,他们向着周边的小村、小镇收取保护费,春溪村拒绝了,所以遭了毒手,被一把大火给烧的差不多了,死的死,被掳走的掳走,总之……真是丧尽天良!”
一伙山匪干的?
“那为何不剿灭他们?”唐杰疑惑道。
这话一出,中年捕头身后的一个捕快忍不住道:“哪有这么容易?铁炉寨的山匪足有两千多人,兵强马壮,铁炉寨所在的铁炉山更是易守难攻,要攻下铁炉寨,怕是起码得需要十倍的精兵,我们这小城的县衙哪里凑的出这么多人?”
另外一个年轻的捕快也是拳头紧握:“我们向着更高级的大城禀报了此事,可路途遥远,行军困难,更别说铁炉寨不是好拿下的,再加上铁炉寨倒也算是守规矩,只要交纳一点保护费就不会动手,那些大城便都不愿意理会此事。”
铁炉寨是一伙成了气候的悍匪,有两千人以上,且占据易守难攻的铁炉山,要将之拿下可能得十倍的兵力才行,他们这偏僻的小地方,凑不出这么多兵力,其余的大城也怕吃不下羊肉惹得一身骚,都不愿意管。
“守规矩?将我们春溪村一百多户人杀了个七七八八,女人全部都被他们掳走,村子被一把火烧了,这也叫守规矩?”
那村民怒叫道,这令那些捕快都呐呐无言。
“你们村子这段时间有什么外来的人尤其是女人来到你们村子么?”唐杰于是向着村民询问道。
唐杰觉得那来到青山寺给他留下信件之人很大可能是一个女人,因为那封信的字迹非常娟秀、轻灵,应该是一个女人写的。
“这……我怎么知道?即使有人来,不是被铁炉寨的人杀了,就是被掳走了,我们村只有几个人活下来了。”村民摇头哭泣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我的老婆就被他们抓走,说不定已经被他们杀了!”
这样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模样,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