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相处才刚刚开始,赵寒烟虽然思想绝对不古板,但也没那么‘轻车熟路’,听完白玉堂的话之后,两颊就不自觉地染起飞霞。红彤彤的像个苹果,让白玉堂看了又有想吃她一口的冲动。
赵寒烟擦完汗,再看白绢帕被染了油渍,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肉丸还没洗手。转头看到灶台边放着一盆还有点冒气的热水,不及赵寒烟问,就听白玉堂告诉她可以在那里洗手。
赵寒烟意料到这又是白玉堂所准备,低头‘嗯’了一声,乖乖地去把手洗了。因为刚刚的帕子被他擦脏了,这会儿没东西擦,赵寒烟打算甩甩手就干净了。
白玉堂又递来白绢帕,赵寒烟随手接来擦完手之后,察觉不对。这帕子还想有点长,好像还挺大的,赵寒烟好奇地顺着往长帕子那头看——
赵寒烟立刻松了手。
她刚刚擦手的根本不是什么帕子,是白玉堂的袍子!先在能很明显地看到白玉堂的袍子前面不规则的湿了一大块,都是她刚刚擦手弄得。
赵寒烟尴尬地用手扶额,挡住了脸,转眸瞧瞧周围,还好刚刚那会儿来旺和出去春来兄弟忙着去三思堂上菜,已经离开了。厨房里除了他二人之外,只有秀珠还在。秀珠正蹲着在酒缸前,往她手捧的小酒坛里打酒。估摸是怕之前打好的那几壶酒不够喝,所以才再多准备了小酒坛。
秀珠此刻正背对着她和白玉堂,什么都没看到,不然事后她免不了就会跟自己碎碎念了。
赵寒烟背对着白玉堂,抬手在脸边扇风,以驱赶自己脸上刚刚燃起的灼热。
白玉堂忽然想起来他刚刚似乎没看到苏越蓉,问赵寒烟这两天她都跑了哪儿去。
“大牢厨房那头的许厨娘害了病,求她帮忙,她倒是热心。”赵寒烟回道,
“包大人回来了!”
春去高兴地来喊,请赵寒烟和白玉堂赶紧过去,说是有好消息。
俩人一听,猜到可能曲长乐那边的消息,赶紧去问,果然如此。
包拯听说大家已经准备了火锅,笑道:“待我进宫禀明圣上之后,咱们便庆祝。”
大家都欢呼起来。
赵寒烟没见到曲长乐,询问包拯是否要带他进宫。
包拯应承:“此刻人在外头车上等我,我来取了张大姑娘的证词就走。”
赵寒烟应承,祝包拯此番面圣顺利,随后就她和白玉堂等人一路送包拯至府外。
展昭正骑着的马等候在马车边,等有人说包大人出来了,车内的曲长乐就探出身来,下了车,请包拯先行上车。
赵寒烟这是第二次见曲长乐,第一次还是薛掌柜下药的事,曲长乐作为嫌疑人来开封府接受过审讯,言谈一派正气。今再见,十六七的少年,有礼有节,不过许是要告发自己父亲的缘故,面色十分阴冷,不苟言笑。倒也理解,任谁做出这样的选择,都会内心沉重。
马车缓缓驶动,调转方向,接着就快速地奔向皇城。
赵寒烟望着马车消失方向,略有些失神。
赵虎等人叹道:“这下可好了,板上钉钉,我们终于可以轻松几天了。”
王朝和张龙都笑着连连应和,三人勾肩搭背地高兴往里走,准备先睡一觉缓缓乏,估计等睡醒了。包大人也会从宫里归来,带好消息给他们了,大家就可以一起吃好吃的。
想想就开心,睡觉去!
三人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意识到少个人,转头喊马汉。
“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回。”马汉应承之后,转眸继续看向赵寒烟和白玉堂。
俩人都站在原地没动,马汉觉得哪里好像不对,遂凑过来询问二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看向赵寒烟。
赵寒烟问马汉,“曲长乐今年多大?”
“十六。”马汉回忆了下,对赵寒烟道。
赵寒烟问他可否确定。
马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