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上,根本顾不了想不别的事。
片刻后,白玉堂回避,赵寒烟小声问赵祯此来所为何事。
“嗯,”赵祯吃完嘴里的蛋黄酥,喝了口茶,对赵寒烟道,“我是应你的要求而来。”
赵寒烟挑眉看他。
“让宋庭空偷榴火琴的事是我的命令。”赵祯解释道,“至于理由,说了恐会被你笑话了。一个不被证实的传说,秦灭后留下的宝藏。”
“我明白了,你们怀疑藏宝图在榴火琴内?”赵寒烟问。
赵祯点头,“我便让宋庭空查验一下真假。他必然是觉得直接跟庞吉讨琴会打草惊蛇,唯恐庞吉也得知这琴中的玄机。若没有最好,有的话那宝物自然不能被庞吉所得。”
“明白了。”赵寒烟点点头,“这件事就算过了,回头我会想个理由帮包大人把琴还回去。”
赵祯讲完之后,就把一块牛肉干塞嘴里,嚼了很久吃完了,跟赵寒烟点头道:“半干的比全干的好吃,辣的比五香的好吃。这种的全给我包上,带回宫去。”
“还是那么爱吃肉。”赵寒烟叹道,转即拿了油纸,将辣口半干的牛肉干都包上,“吃的时候稍微烤一下,撒点这个料,更有味。”
赵寒烟又包了一包孜然放在里头。
赵祯得了好,还不忘跟赵寒烟嘴贫:“这都是你该给的,我可是升了你白兄弟的官,瞧他,还不领情。”
“他不知你的身份,不过知了,也不会怎么样,原本就不是趋炎附势的人。”赵寒烟解释道。
“看得出是有气节之人,不然又怎会跟包拯在混一起。”赵祯不吝夸赞,但也警告赵寒烟,“这人的样貌偏生得好,你可小心些,别被他占了便宜。”
“堂哥别忘了,我现在是男子汉,占什么便宜!”赵寒烟纠正道。
赵祯呵呵笑,上下打量一番赵寒烟,“就你这样还男子汉呢,把胳膊练粗了再来和我说。”
“练粗有点难,但我有个容易的法子,吃胖变粗。可见我的赤诚之心了,为了和堂哥说上话,我连好身材都可以不要。”赵寒烟笑嘻嘻地拍马屁道。
赵祯笑骂赵寒烟胡闹,但心里听得美滋滋,不枉他这几年特意花心思护着她,还知道念着他的好,晓得回报他。
一炷香后,赵祯高高兴兴地带着牛肉干和蛋黄酥走了。
白玉堂站在开封府门房的房顶,眼见着赵祯钻进一辆豪华马车内,随后被六名功底深厚的侍卫骑马左右护卫,朝东而去。那个方向离皇城很近,有很多皇亲国戚的府邸。小厨子是八王的儿子,他堂哥必然也是皇亲,且瞧其言谈举止,气度不凡,何止身份不俗,指不定将来还有大有作为。
不过赵飞白这个名字白玉堂特意查过,赵姓皇族之中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想来‘飞白’是他的字。白玉堂正琢磨要不要问小厨子他堂哥的身份,就睥睨看见赵寒烟从厨房出来了,提着灯笼,身边跟着的人身形娇小,应该是她的丫鬟秀珠。俩人过了夹道,一路打打闹闹回房了,具体说什么听不见,但瞧俩人相处的样子,还真不像是什么眷侣,更像是兄妹。
白玉堂笑了下,不是为何心情更好了,他干脆躺了下来,看着黑漆漆地夜空上的星辰,嘴角拉长。
次日,吃过早饭,白玉堂就去赵寒烟院里找人,却不见人,去厨房找,也不见小厨子的身影。
来旺看见白玉堂,立刻从烤炉前站起身,举着一双粘着锅底灰的黑手对白玉堂嘿嘿笑。
“白少侠找赵兄弟么?她赶早就去州桥孙大娘那了。”
“他最近是很爱去那?”白玉堂问。
“对,说人家炸的花生米好,要学手艺,可孙大娘就靠这手艺吃饭呢,哪能随便告诉她,所以赵兄弟得空就去。”来旺解释道。
白玉堂再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州桥,孙大娘的炸花生米的摊子前。
赵寒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