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几人各自在心里悄悄反思,刚刚吃饭的时候是否有把心声说了出来,再三确认以及通过眼神和同伙确认后,才肯定没有人出过声。
这莫非是又在诈他们?
西林这时候抬眸,目光里带着死沉,直接问赵寒烟:“官爷何出此言?我们并没有杀过人,桥着火时,我们只是在守着藏书阁罢了。”
其余的五名道士赶紧点头,附和西林的话。
赵寒烟没有回复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吩咐下去:“搜查他们五人的房间。”
矮个道士心声:搜房间还好,可别搜藏书阁。
“搜藏书阁。”赵寒烟接着道。
矮道士傻眼地盯着桌面,额头开始渗出了冷汗,其余的人一样都紧张起来。
不一会儿,衙差就捧来了五件团在一起的道袍,因为藏书阁背阴,衣服又一团堆塞在书架底下,五件道袍仍然潮湿,前面都是没干掉的水渍。
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内,将一名完全没有束缚的成年男性,硬是头朝下的按进只有半人高的鱼缸内溺水而亡,至少要两名或以上的强壮者才能完成。在行凶的过程中,凶手身上避免不了会被溅到水。
西林等六人身材三瘦一矮两个略胖,多人做案,符合行凶条件。
道袍湿了五件,说明有五人直接参与行凶,另外一人应该在望风。
“这怎么解释?”赵寒烟指着道袍问。
几个人都慌神了,但还没有人先出言。
西林坚持道:“不过是几件湿道袍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明知不合理,还要狡辩!你们若只守着干干爽爽的藏书阁,会同时溅一身水?噢,对了,该不会是想耍赖否认这五件衣服不是你们的吧?不过好在你们几个高矮胖瘦各有不同。”
赵寒烟立刻让衙差将这五件衣服和道士们身材进行比对,果然与其中的五名道士身材吻合,西林也在其内。
唯一一位没有湿掉道袍的道士,正是才刚抱怨说不想杀人的矮道士。
此人是个突破口。
赵寒烟:“你们每人都有份把清溪道长按死在鱼缸里,便都是凶手,受死刑。”
“我我我……没动手!”矮道士崩溃了,喊自己冤枉,“我没有杀人,我不敢杀人,是他们非拉着我,让我望风。”
“你个畜生,平常数你最能骂他,现在推卸了!”方脸道士被矮道士气到了,立刻吼他。
这算是认了。
六人一直绷紧弦断了!
惊慌恐惧,不知所措。
除了刚刚互吵的两名道士之外,其余的三名都急着开脱自己的罪行,不约而同地咬出西林,承认都是受他指使。
西林听着大家操杂的吵闹声,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厉喊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活该一辈子成不了事!”
顿时都安静了。
赵寒烟问他:“认了?”
西林苦笑:“事已至此,如何不认,没错,是我们杀了清溪道长。”
其余的五名道士分别表示,他们是因为清溪道长平时对他们打骂羞辱太过,加之西林引诱说杀了道长,他们就可以做长老不受欺负,就入伙杀人。
西林附和:“是这个原因。”
西林是个偏冷静有头脑的人,赵寒烟不相信他的理由会这么简单。
“没说实话,不然再吃一口饭?”赵寒烟问。
“已经承认杀人,还要如何?”
西林心声:不吃,虽不信吃这个饭便说真话,但难保这个鬼一般机灵的衙差再耍什么别的招数,银河的秘密不能透露。
银河?莫非是‘疑似银河落九天’的银河?
赵寒烟立刻拿出他之前收到的信,递给西林看。
西林看到了‘银河’二字愣了下,故作很疑惑的样子摇头。
“紫烟是指你们的紫烟观,银河是什么你知道么?”赵寒烟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