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
司夜霆把沈小默抱上车，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沈小默始终双眼紧闭，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前排，苏睿不停加速，只能抓紧时间，尽快将沈小默送往医院。
他们那个研究所里的医生，还有另外的医疗团队，全都收到司夜霆的指令，在往医院赶。
赶到医院，司夜霆立刻把沈小默送进手术室。
他名下的医生还未赶到，便由医院的医生先帮沈小默治疗。
司夜霆焦灼的在医院门口来回踱步。
令他没想到的是，最先赶来的医院的，竟是古老板。
“沈
小默呢？”
古老板背着手，看上去挺悠闲的。
“手术室。”司夜霆道。
“哦哦哦。”古老板走过去敲门。
一个小护士给他开的门。
他进去以后，还没三分钟，里头的医生全出来了。
司夜霆心绪不定，“怎么回事？”
“刚刚进来了一个人，说自己是医生，就把我们赶出来了。”有个医生心神不宁。
司夜霆的眉心跳了跳。
“古老板？”
他沉了沉声，“他赶你，你们就出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拿手术刀要捅我们，能不出来吗？”医生叹了叹气。
司夜霆：“
……”
司夜霆快步走去手术室，拍着大门，想把门打开。
门从里边被锁上了。
司夜霆让人找钥匙，还砸起了门。
门板厚实，他撼动不了。
而且，拿到钥匙，贸然进去，很可能会破坏手术的环境。
司夜霆耐下性子，在得以开启手术室的大门后，换上了一套手术服才进去了。
当他去到沈小默身边。
“哐当。”
古老板把手里的手术刀扔在了托盘上。
“你来得正好。”
在说下一句之前，古老板朝司夜霆挑了下眉，却还是让司夜霆产生了打他的冲动。
“她死了。”
“
你说什么！”司夜霆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
“她刚刚还好好的。”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古老板疯狂眨眼，不停的对他使眼色。
“她刚刚送来，不就已经醒不过来了？”
“现代人晚上不好好睡觉，作息饮食不规律，突然猝死，不是常用的事？”
“砰——！”司夜霆一拳头砸在古老板的脸上。
他还伸着大长腿，勾住古老板的腿，用力把他往下压，让他迫不得已单膝下跪，额头上也充斥着密集的冷汗。
“司夜霆，你别太过分了！”
“我是医生，又不是大罗神仙，救不活病
人，不是很正常的事？”
“那你把其他医生赶走！？”司夜霆暴喝。
他愤怒的眼眸能喷出火焰来。
他猛地推开古老板，去看病床上的人。
沈小默安安静静的躺着，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让人根本不会把“死”这种残酷的事实和她挂钩。
“小默……”
司夜霆低念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能滴出血来。
他颤抖着，抓起了沈小默的小手，握在掌心。
忽然。
他感觉到了微弱的心跳。
司夜霆倏然回头，冷瞪古老板。
古老板摸摸脑袋，不停眨眼，“都跟你说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