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沈秀曼蹬腿，向着顾夜凉那个方向虚空的挥了挥。
“那也是你自己给钱的好吗！”
“你要是不拿那么多钱回来，我会赔本吗？”
她没钱，她就不搞什么投资了！
顾夜凉就很气。
看沈秀曼一点讨好认错的意识都没有，他带着椅子，跳了起来，扑向她。
沈秀曼被他扑在了地上，“唔……疼！”
报复心切。
沈秀曼张嘴咬他头皮。
“啊呀！”顾夜凉掐她。
两人打在了一块。
保安再打开休息室的大门，还带来了警察。
两把椅子都倒了，顾夜凉和沈秀曼倒在地
上。
一个像陀螺一样转着，用脚去踢另一个。
另一个则咬住另一个的耳朵。
“你松开！”
“你滚远点！”
保安：“……”
警察：“……”
这两是成年人？
三岁都嫌多！
“咳咳。”保安清了清嗓子，“警察同志，情况呢，你也了解了，你处理吧。”
他撤了。
警察：“……”
警察冷着脸上前，分开了顾夜凉和沈秀曼。
那两人因为撕打，狼狈不堪，跟灾区的难民似的。
“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
警察把这两个人带走。
这两人互相都不服气，眼神凶狠
的互瞪。
“啪——”走在最前头的顾夜凉歪着脑袋，只顾着仇视沈秀曼，砸墙上了。
“啊哈哈哈。”沈秀曼尬笑。
顾夜凉听她刺耳的笑声，又往她那边挨，扯住她的头发，使劲拽。
“你两给我分开！”警察怒吼。
——
“还有啥好看的？”
司婉儿见沈小默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吃着甜点，产生了好奇。
“来了。”沈小默往外看，突然开口。
司婉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顾夜凉和沈秀曼很没形象的被警察铐了出来。
“……”
沈小默唇瓣翘起，放下手里的小勺子。
好
几辆采访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很多记着，对着顾夜凉和沈秀曼狂拍照，记录下他们最难堪的样子。
“滚开！”顾夜凉叫嚷着，缩着脖子，用手挡头。
沈秀曼也在挡脸，“别拍了！”
这场面这么难得，记者们哪里听得进去？
直到她两上了警车，再也拍不了，记者们才罢休。
“今天的头条就是她两了。”沈小默悠悠感叹。
“你牛！”司婉儿为沈小默竖起一根大拇指。
沈小默淡淡一笑，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司婉儿心情不错，招手叫来服务员，翻着餐单，指了几下，“这几个甜
品都给我送上来吧。”
“好的。”服务员微笑着带着餐单离开。
司婉儿拿起陶瓷杯，抿了一口红茶，“以后还有这么好看的戏，记得叫上我。”
“那当然。”沈小默倏然一笑。
“司婉儿！”
一声暴躁的女声突兀响起。
沈小默掀掀眼皮，就看到了一位穿着碎花长裙的中年妇女迈步向她们这一桌走来。
司婉儿回头，诧异，“赵阿姨？”
“好巧，你怎么会在这？”
她和李玄机虽然没成，但赵丽卿对司婉儿一贯不错。
司婉儿发散笑容。
“你还有脸笑！”赵丽卿的脸色比黑炭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