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默气到唇侧发凉。
她这一走,可就不能再来了。
那司夜霆又将面临什么境地?
“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毁了香炉,可有什么证据?”沈小默强打起精神,“三言两语就给我定了罪?还要把我赶出寺庙?”
“谁说没证据?我就是人证!”顾夜凉气势雄浑的震足。
“你?我还是证明你砸毁香炉的人证呢!”沈小默和顾夜凉针锋相对。
在面对司伯承时,她更是毫不怯弱,“你说我不是司家人?”
“你不也不是?我为什么要被一个外人来批判?”
“你给我闭嘴!”
司伯承被戳中软肋,怒不可竭,把手举高到半空,对着沈小默的脸,就要落下一巴掌。
一只手和沈小默一道伸了出去,扣挟住司伯承的手腕。
“唔。”司伯承吃痛,发出痛吟声。
“老公。”沈小默注视着司伯承身后的人。
司夜霆朝她颔首,甩开了司伯承的手。
“她是我的人,谁准许你动她的?”
司伯承眼睛里闪着冷芒,“她做错了事,我这是代兰花寺的上上下下教训她的!”
“做错了事?”司夜霆冷视地上的香炉。
他望向沈小默。
沈小默无声的对他摇了摇头。
她才许下要和他每年都来兰花寺的约定,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沈小默挽住司夜霆的手臂,“说我弄坏香炉,说到底,不过是顾夜凉的一面之词。”
“可我若是要说,香炉是顾夜凉打破的呢?”
“你能给出证据?”顾夜凉冷笑,他动手前,可是四处扫了一圈。
这里边,可没有监控什么的。
“对!”沈小默直视他,“你们父子两联合在一起诋毁我,想要我离开寺庙,后悔终生。”
“我就要你们滚出佛门清净地,再不能来打扰山人们修行,永远没有神明庇佑!”
“神明庇不庇佑的,你说了不算。”顾夜凉甩手笑笑。
“我们一起来起誓。”沈小默怒瞪顾夜凉,她要把他们这对肮脏的父子永远剔除在兰花寺外。
“可以。”顾夜凉看沈小默,只觉得她在负隅顽抗。
司伯承也在看沈小默笑话,“那就劳烦玄安大师和佛祖做个见证,但凡她能证明是夜凉破坏香炉,推毁香案,我们父子两,永不踏入兰花寺。”
“阿弥陀佛。”玄安大师轻叹了一声。
顾夜凉吊儿郎当,说话灌风,“她沈小默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对佛祖不敬,我以后就得被佛祖记恨上。”
沈小默冷睨了他一眼,“我,同上。”
顾夜凉瞪沈小默。
沈小默没给他眼神,“都给我出来!”
回答沈小默的一片寂静。
“怎么?还不动?是我一个个去把你们请出来吗?”
沈小默声音一厉,加重音量,“司家的暗卫!”
一个穿着特殊布料,以使身上的紧身衣颜色会随着周围环境发现改变,和周遭融为一体的男人从草丛里站了出来。
他起身的特殊,身上还是绿油油的一片,只在头套挖了四个小小的空洞,用于视物,呼吸,说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