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外面的天气还挺热的呢,你身体还没好,我去送吧。”
温母点头应下,“路上小心。”然后又想起来什么,嘻嘻笑了下,“甜甜,要告诉他们这是我亲自做的,不是订的。”
温恬很配合地“嗯”了下,话语依旧清甜:“我知道啦。”
温母这才满足地回了房间,温恬对于母亲用这种小把戏骗父亲已经见怪不怪,反正父亲心如明镜但面上却从不拆穿。
她走到客厅叫:“糖包。”
大金毛正趴在沙发边舔窝在沙发里眯眼休息的布偶猫,听到温恬唤它,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温恬蹲下来帮大金毛扣好锁链,笑着调侃它:“你怎么又去闹糖豆啦?”
糖包:“呜~”
温恬拍了拍它的脑袋,“带你去见见你爸爸呀。”
温恬一手攥着绳子一手拎着袋子,在玄关换好鞋后就开了门出去。
糖包在外面也特别乖,从不撒欢地到处跑,温恬往哪儿走它就跟着往哪儿走。
说来也很奇怪,糖包其实是傅淮家养的金毛,这段时间傅淮的父母出去旅游才把糖包寄养在温恬家里的,不过大金毛最喜欢并不是傅家的人,而是温恬。
如果傅淮和温恬同时对它发布号令,它绝对会听温恬的话。
将近五点钟,炙热的太阳还挂在半空,刺眼的光芒照耀下来,铺满各个角落。
温恬没有撑伞,虽然家离刑警学院挺近的,但一路走过去,她光滑饱满的额头还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走到校门口后温恬还没开口说话,保安大叔一见是她,乐呵呵地随口问:“丫头来找温教授?”
温恬扬起浅笑,对保安大叔点点头,礼貌地喊人:“林叔叔好。”
保安给她开了门,温恬道了谢就带着糖包徐徐走进学校。
“唉,时间真是快啊,一晃只有半人高的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在温恬走后保安望着她纤瘦的背影摇头失笑着感叹道。
当年他第一次在这里见这个小姑娘时,她也就才五六岁的模样。
那时她经常会和一个小男孩过来说要找爸爸。
一转眼,十多年都过去了。
小男孩已经成了这里的学生,小姑娘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
温恬穿过曲折的石子路,来到宽阔的大道,路两旁种着枝叶繁茂的梧桐树,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操场外面,温恬扭头望着围栏网里的景象,离她这边较近的地方,有运动员正在参加田径比赛。
她停下脚步,站在围栏网外面观看的入了神。
昨晚傅淮给她发短信说他报名参加了一百米和四百米的。
也许……幸运一点,恰好能看到他的比赛呢!
温恬正这样想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嗖”的一下,就像一阵风,从她眼前飞奔而过。
尽管那人和其他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一样都是穿的纯黑短袖、黑色的作训裤和黑色的作训鞋,但温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样高大张狂充满朝气和活力的身影,肯定是傅淮淮。
温恬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傅淮的身上,她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在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
傅淮淮,加油呀!后面的人要赶上你了!再快一点!
终于,傅淮快第二名一步闯了红线。
温恬望着远处在终点放松的傅淮,他被一群人围住,脸上洋溢着愉悦开心的笑,就像是此时此刻的阳光一样明朗。
似乎是有人喊了他,傅淮小跑着去了记录成绩的地方。
从温恬的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到傅淮的侧脸,金色的光芒洒下来,给挺拔如松的少年镀上一层薄薄的光晕,利落的短发,干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厚度适中的嘴唇……
温恬眨了眨眼睛,心想果然穿了警服整个人都气质都不一样了。
虽然以前穿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