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道理的。
江大力同官家没什么牵扯,又怎会找上官家的麻烦。
可坠子要怎么解释。
想下来,江大力犯事儿的可能性是愈发的大。
些许沉重地收起那只耳坠子,接着的几天,江管事想要找江大力问个清楚,却是怎么也找不着人。而他到底也是存着私心,所以才没有主动地将这条线索相告,可这么瞒着,江管事又忐忑得不行。
官老丢了命,官关没了影,素来冷情的宫先生又是那般颓丧的模样,江管事是忍不住地动摇了。
若真是江大力砸出的烂摊子,自己还要替他兜着吗?
而当我找上江管事,他终是一横心,过往护了混小子那么多回,也不见其有所醒悟,人大了,总该是要为自己的所为承担代价的。
……
没想到会套出这么个人来,我还想再具体地问些什么,江管事却是不知了,毕竟他也没找着江大力问出什么。
而这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怎么也不能再拖下去,我紧接着便唤了情报处安插在四方园的人,让其尽快查出江大力的行踪,然后告知于我。
至于仍然被我捆着的江管事,纵使他摊了这些话,我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官关失踪,已不是什么一两天的事,他明明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却是为了包藏江大力,隐瞒了好几天,孰不知拖上的这几天,于下落不明的官关而言,该会遭遇怎样的煎熬。
他大概也是愧疚的。
默默地站在那儿,既没有为江大力,亦是没有替他自己争辩过一句。
当情报处递来江大力目前的所在,我才让他们接着查此人这几天的动静,自己则是撂下一切,急着去抓人了,领了话的情报处小哥于心不忍,在离开前,还是悄悄地替江管事松了绑。
……
依着得来的信息,江大力正在仙客居的包厢里请人海吃海喝,他倒是过得挺畅快。
独身往那处疾速地赶去,等到了仙客居后,我朝掌柜问了几声,得知江大力还在此处后,是直接朝人丢下了一锭金。
掌柜的犯傻地看着我,他也没说什么话,怎么就突然得了这么多钱,天上掉馅饼了么?
可随即,他就明白了。
只见丢下金子的人是直直地冲向了某处,包厢的门阻隔在前,她却是无所停顿,反是分外粗暴地上脚,将那精雕的门扉给揣了个稀巴烂,然后浑身戾气地踩在了一片残破上。
合着是提前赔给自己的破坏费吗?
掌柜的无语凝噎,默默地攥紧了手头的金子,且自我安慰着。
不心疼不心疼。
人付了大价钱,随便折腾。
包厢中的江大力正站在席位间,在众人的簇拥下仰头狠灌着一坛好酒,却不料耳里猛地砸下嘭的一声,封闭的空间忽然就开了道大口,一股寒风更是随之蹿了进来。
好好的气氛被人扰了去,包厢里的五六人都叫嚣着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力哥面前闹事。
然而等看清了人,他们转瞬就闭上了嘴。
江大力的火气还没上头,亦是被映入眼帘的我吓得缩了回去,酒坛从他发僵的手中滑下,摔得遍地酒液,那包在嘴里的一口酒更是陡地一哽,顿时呛得他一阵大咳。
我淡淡地扫了一圈。
呵。
一个被逐出帮派的人,竟然还有四魂幡的小子们愿意巴结。
犹记得其间的几个,当初还对我拔刀相向来着,而我之前驱逐了江大力,倒是没记得收拾这些小喽啰。
眼下这些人又凑作了一堆,看来江大力混得不错啊。
那厢,某男仍是咳嗽着,还没缓过气。
我却突地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时急躁,动静似乎闹得有些大了,嗯,到底是要成亲的人了,行事还是稳重点的好。
转过身朝掌柜的又丢了几锭金,我挥着手道:“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