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从鬼市搞的黑货!
他忍不住又按了一下,蓝光啪啪作响,确实能一步到位。
萧侃的分析没错,这里不仅是沙雪家,而且因为她在哺乳期,半夜要喂奶,所以老六和她不住一间,他们分开行动反而可以同步进行。
十五分钟后,萧侃从一间屋子出来,身后拖着个软趴趴的女人,按照约定,林寻白吹了声口哨,她循声过去,才发现他所在的位置是厨房。
估计是怕吵醒孩子。
厨房的碗筷堆在灶台上,散发出油腻的馊味,墙角的干草和柴火被人扒得乱七八糟,萧侃摸黑往里走,不见林寻白的踪影。
她忽地有些紧张,下意识回头看了看。
身后没人。
再一回身,脚下的地面却凭空冒出一颗脑袋。
她差点叫出声来。
还好,那颗脑袋是林寻白的。
“萧老板,这下面有地窖,我把东西都搬进去了。”
萧侃不想承认自己被吓到,只能暗暗骂了一句,把电晕的沙雪拽过来,从地窖口递给林寻白。
顺着木梯爬下去,这间地窖比她想象中大多了,里外分两间,外面堆放囤积的蔬菜,里面有两张破旧的光板床,床上扔着些看不出颜色的烂布条,气味又骚又臭,床头还有半捆麻绳,看样子是这对夫妻关人用的。
林寻白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把晕过去的两人分别捆在床背上,又把布条塞进他们嘴里。
最后萧侃拎起墙角的一桶水,当头给他们浇了下去。
“哗——”
人全醒了。
电流把人冲得有些糊涂,老六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倒是沙雪一眼认出他们,呜咽着想发出声音。
萧侃走过去,半弯下腰,与她近距离对视。
“醒啦?”
沙雪点头。
“想我救你?”
沙雪疯狂点头。
与当初求救时一样,可怜巴巴又弱小无助。
萧侃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你特么敢使阴招,啊?偷袭我?女人不打女人,但老娘专打人贩子!”
一巴掌下去,沙雪老实了。
这下换老六回过神来,嘴里塞着布条,还拼了命地骂骂咧咧。
萧侃不理他,专注于沙雪。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不配合……”她一个高扫腿,直接把老六的头从左边踢到了右边。
林寻白站在墙边,两臂交叠,心中隐隐悔恨,要不是那些“不能让女人受欺负”的虚荣心作祟,早点让她放手一搏,没准他也不会挨那么多打。
萧侃拽下沙雪口中的破布,问出第一个问题。
“你知道《得眼林》的诅咒吗?”
“……知道。”沙雪神色紧张,声音颤抖。
“所以你不去找壁画?”
“找不到的,我们村去找壁画的人都死了,你要是去找壁画,肯定也会死,我想不如把你卖掉,起码还能活……”
真特么逻辑满分。
“那我还得谢谢你咯?”萧侃反问。
沙雪哪敢应答。
之前的问题是为了核实窦叔的话,而最后一个问题,才是萧侃要问的关键,“把你那晚约我要说的话说完,春生究竟是谁,他人在哪里?”
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萧侃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又给了老六一脚。
“哑巴了?”
还是没声,看样子,是不想配合。
萧侃冲林寻白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从外间拖进一口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这玩意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三四十公斤,费了老大劲才搬下来。
口袋松开,萧侃从里面拎出一头挂着脑袋的死狼。
刚死两天的尸体还算鲜活,狼眼瞪得老大,沙雪大惊失色,“啊——这是什么!”
萧侃微微一笑,揪住狼头,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