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回家的,她可怜巴巴的求着留下来。
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电视,已经晚上11点了,轻轻侧身问道:“哥哥,今晚你不打算走吗?”
“嗯,在医院陪你。”
叶晏哦了声就没有继续说话。
啧,身体似乎矫情起来了,浑身疼。
左手受伤,右手挂盐水,腰部受伤,坐着痛,躺着痛,浑身痛,又不能自己给自己施针止痛,浑身上难受的很,好在空调温度刚刚好,没有出汗。
......
叶宴刚舒了口气不久,就遇到了挂盐水最尴尬的时刻:
憋尿!
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和一个异性在安全的环境中独处一个密闭空间,多少还是有点不适应,想说,但是感觉自己像被定住了一样,开不了口。
荆临赢正低头处理公务,但是床上的视线过于炽热,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直起身,便看见她难受的表情一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抬眼看了眼点滴袋,立马就明白了她“痛苦面具”所表达的意思。
“要我帮忙还是找人?”
深夜里,他的声音莫名的有点撩人,明明就是很正常的话语,不知怎么的叶宴脑抽的就来了句:“哥哥可以吗?”
荆临赢放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哥哥百无禁忌。”
叶晏:“......”
好吧,她不该和他开玩笑的,痛苦的是她啊!
看她难受,快步走过来按了床头的警铃,把点滴带的速度调慢一些。
但是,尿意这种东西有点玄学。
你想不到就不一定会有,但是你想到了它就有,而且说汹涌就汹涌,尤其抬头看着点滴顺着输液管流入自己体内,叶宴觉得自己要疯了。
即使荆临赢调慢了速度也缓解不了。
荆临赢看着她憋的难受的小脸,有点无奈,他今天研究过她的检查报告,一切正常,所以夜班的医生护士都被他遣走了,千算万算倒是他忽略了这一点。
隔壁楼值班的护士来的路上要小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