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一点艮都没打的点头答应了。
这是在城西郊的乡间,司机张哥开车把他们一路拉至这处小山头,鱼塘主人一早就在大门处候着,远远小跑着迎上来,满脸喜暇暇的直搓手。
于青以前总觉得战池这个官二代有点拿错剧本,说好的邪魅狂狷一点都没瞧见,此刻才有对其身份又多了点认识:官二代就是官二代,光瞧他那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就知道他来过类似这种地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而且她以为今天应该是群体活动,例如最起码不能少了大班长许友松,他跟战池总像连体婴一般,哪哪都如影随形。
但今天,没有许友松,也没有别人,只有她和他两个。
鱼塘主人一口气在冰面上凿了4、5个钓口,都距离岸边不算远,这样可以方便垂钓人坐在田畦头即可,而不用在冰面上坐凳子,也是够体贴细心。
然后就一个劲忙活着端茶送水送煮花生,战池说不用了,自己带了保温壶,煮花生就留下了,其他的不用忙。
司机张哥说下午3点再来接他们,自行开车走了,鱼塘主人听了话也不再上前来叨扰,于青手里被塞了一根细细的钓竿,战池在她的鱼钩上挂上红虫鱼饵,让她试试手。
即便是鱼塘,即便站在冰面上甚至都能瞧得见下面一尺多长的肥鱼游来荡去,但于青的钓鱼运依旧延续了上辈子,那就是一条不条。
战池往自己的钓桶里搁第7条鲢鱼的时候,于青终于把鱼竿一丢:老娘不玩儿了。
如果是陈曦,一定会不住的好声安抚她,如果是陈曦,也一定会提前就备下好多的零食来叫她打发时间。
一盆的煮花生都剥完了,战池终于收了竿,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轻轻踢了她凳子一脚:“走吧,去吃饭。”
午饭也是鱼塘主人忙活了一上午备下的:铁锅炖大鹅,干炸小黄花,炒土鸡蛋,还有一小锅嫩豆腐,以及一小碟翠绿的韭菜花。
午饭地点就安放在这座小山头仅此一间的小屋里,大灶烧的毕毕剥剥,旁边放了张小方桌,上面的碟子盆子俱是热气腾腾香气缭绕。
鱼塘主人一个劲的搓着手说条件太有限了,请多担待些。
战池这人,爱木着个脸,没啥表情,人家说客气话,他最多反应也就是微不可查的笑笑。这放在别人眼里,就有些不明其意,于青瞧着战战兢兢的鱼塘大叔,忙接口说:“大叔辛苦了,为了我们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也没坐下歇歇,太过意不去了!一块坐下吃吧?!”
鱼塘大叔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忙摆手,又招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又忙活着上酒,酒是提前温在一个小铁酒壶里的,大叔说这是家酿的果子酒,偏甜口,不嫌弃的话可以尝尝看。
战池这才说话了:“酒就算了。”
“别,别,咱试试吧。”于青捧着热乎乎的酒壶已经给自己斟了一杯,好奇的凑上去闻了闻,酒的颜色是淡黄色的,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她上辈子都没喝过这种家酿,有点好奇,笑着央求道,“就喝一点,尝尝看嘛。”
战池点点头,于是大叔又端上了一小壶,放大灶上温着,让他们慢慢吃,又借口说要看顾林子,便推门出去了。
没有外人在场,他俩这顿饭吃的安安静静。
于青吃起饭来向来专注,不喜欢多说话,战池则不管吃不吃饭话都不多,暖呼呼的小屋里只有勺子碰着瓷盘的声音和咀嚼声。
大鹅炖的又酥又烂,很入味,豆腐很嫩,放一点韭菜花和香油,一搅,就跟喝豆花一般;至于主人家自酿的果酒,果然入口甜丝丝的,清口的很,于青把一壶酒都下了肚,又一连吃了三块玉米饼子,战池自然也是不遑多让,他们两人把一桌的菜都吃了个干净,两个酒壶里的酒一滴不剩。
鱼塘老板就跟掐着点一样回来,很利索的收拾了饭桌,于青想伸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