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主老婆骂了,穆淮谦却半点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赔罪道:“扇扇,别生气,晚上就给你当拳桩,叫你好生出出气。”言罢,就脚下生风的拐出屋里。
季子珊攥着手里的拨浪鼓,想甩手给它砸出去,忍了一忍后,还是歇下这个心思,改为摇拨浪鼓给满满小朋友听,她一边摇鼓,一边吐槽穆淮谦:“满满呀,你看你爹多坏,就会欺负娘,咱们三天不理他了好不好,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趴在落地罩旁边偷听的穆淮谦将军:“……”
待穆淮谦洗漱完毕又换过衣裳时,季子珊早已领着满满小朋友去午睡了,穆淮谦瞅了瞅属于自己的大床,摸了摸鼻子后,还是滚到隔间的软塌上独自窝着午休。
他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尽,现在去爬床,肯定会被一脚踹出来的。
待到金乌西坠之际,桂香指挥着宫女开始摆晚膳,季子珊则把睡熟的闺女交给素容嬷嬷带着,她和穆淮谦一道用了晚饭后,就相携着去花园里散步消食。
早春已至,草木也都陆陆续续的披回青装,季子珊挽着穆淮谦的胳膊,只觉心旷神怡:“哎,我可好久都没骑过马了。”季子珊上一回骑马,还是去岁刚成婚不久,好景不长,她就怀上了满满小朋友,这一耽搁就是几乎一整年。
“今儿时辰不早了,明儿我早点回来,带你到府后头去遛遛马。”穆淮谦将军笑着说道,今天给自己闺女办满月酒,他自然告了假不值班,明天就不能一整天赖在家里了,“现在的天儿,白天暖和,太阳一落山,凉气就窜上来了,转的差不多了吧,回去吧,别着凉了。”
季子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笑道:“好吧。”
夫妻两个回了正院,先去看了看睡梦香甜的满满小朋友,然后就各自沐浴换衣为就寝做准备,夜色已暮后,穆淮谦穿着一身雪白干净的缎子寝衣,笑眯眯地爬上寝榻:“扇扇,你可以来练拳了。”
季子珊略没好气的白穆淮谦一眼,转身懒洋洋的躺下:“没兴致,不练。”
见状,穆淮谦也侧着躺下,在公主老婆耳边低声提醒道:“先别急着睡呢你,到今天,可实打实两个月了……”接下来的话不用再说,穆淮谦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心里所想的事,他胳膊一展,手掌落在公主老婆的衣襟之处,手指一挑,就灵活迅速的钻了进去,触手一片滑腻柔软。
“老色鬼!”季子珊不怀好意的低声吐槽道。
穆淮谦额筋一蹦,气得手上微微用力:“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一点也不老!”穆淮谦本来还想搞细水长流的徐徐推进,此时一听公主老婆又鄙视嫌弃他,当即就跟点了引线的爆竹一般,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埋头大干,耕地期间,还不忘和公主老婆咬耳朵要答案,“我到底老不老?!”
“老—色—鬼—”季子珊当然是输人不输阵,死鸭子嘴硬道。
季子珊此时的挑衅,无异于火上浇油,穆淮谦顿时耕的更卖力了,直到季子珊服软告饶,穆淮谦才心满意足的鸣金收兵。
待到次一日,季子珊是从挺尸的状态中醒来的,至于昨天大展雄威的穆淮谦,早就拍拍屁股起床出门了,季子珊腰酸腿疼的坐起身,暗骂穆淮谦在床下是只羊,一爬到床上就特么变野狼,当然了,不管是羊属性的穆淮谦,还是狼属性的穆淮谦,都非常讲信用,他说今天会带季子珊一道去遛马,便特意早早的回了府。
香了几口熟睡中的宝贝闺女,穆淮谦便拉着季子珊出了门。
公主府的后头是一片地势开阔的空地,春意甫归,地面上已冒出浅浅嫩嫩的草牙儿,还零星的长着一些颜色鲜艳的小野花,这片地方别无它用,就是给季子珊骑马解闷用的,因季子珊已经一年没摸过马,穆淮谦怕她骑术生疏,一人单骑一匹不安全,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邀她共骑座驾。
季子珊瞥一眼装模作样的穆淮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