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无本事之人呢。”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不过他是骡子是马我们早晚都会知道的,不是吗?”
“有道理。”叶枭想起宫龄的处境,不免多问一句,“现在孔庭慎对宫龄软禁,逼她怀孕,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灭灭他的威风。”
“怎么灭?”
殷禾欢微微一笑,“是时候让秦意浓上场了,她的美梦也该醒一醒了。”
——
“不知道看看书,就知道绣那个破玩意,梳洗打扮一下,等会跟我一起回你娘家,我在外面车上等你。”
孔庭慎扔下这句话便出去了,宫龄放下手中的十字绣,起身去打扮。
她穿了一件白色绣海棠花的旗袍,长发披在肩上,拿着包出门。
“有什么事回我娘家?”
“你大哥回家了。”孔庭慎发出一声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哥是个什么货色。”
宫龄对自己这位大哥毫无印象,他比自己大几岁,他不在这个家的时候也只有几岁,家里也没有关于他的照片,仿佛他从没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