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变成人,法力不够,变出的金银珠宝只能维持一个呼吸时间,根本骗不了人。
“文生,怎么又是吃这些啊,我想吃红烧肉!”
蝴灵儿抱怨。
文生皱眉:“家里哪儿有银子买肉,有得吃就行了。”
皱着鼻子,扒拉了两下咸菜,蝴灵儿吃不下去:
“那你就给宋员外画幅画不就有银子了嘛!”
有了银子,她还能买漂亮的衣服。
虽然她现在嫁给文生了,但每次看见裴语燕,都还暗暗的嫉妒着。
她想穿的比裴语燕好看,想把裴语燕比下去。
文生脸上怒色顿起:
“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好歹也是个秀才,去给他画那种不入流的污秽东西,传出去,让人怎么看我?”
蝴灵儿无所谓:
“悄悄画两副,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文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气的饭都吃不下去:
“灵儿,我本以为你跟其他女子不一样,你能懂我的心,能欣赏我的才华,不料,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也没什么两样!”
为了钱,竟让他出卖自己的内心。
见他生气了,蝴灵儿后悔了,她赶紧跟他道歉:
“相公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了!”
文生:“以后若是再开这种玩笑,我看这日子不过也罢!”
谁也别想让他出卖自己的内心,也休想让他放弃文人的节操!
蝴灵儿又是一顿好言好语的哄劝,文生的火气才慢慢消下去。
姜期又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离去了。
夜幕降临,月光惨淡,星星稀少。
蝴灵儿在文生熟睡后,悄悄的溜出家门了。
白天时,她又寻好了一个目标。
还是个臭流氓,平日里欺压镇子上的孤儿寡女,她要吸走他的阳气跟精魄,维持自己的人形。
老爹说了,只要选那些罪大恶极的坏人,那就是替天行道,就不会被降下天罚。
那动动嘴皮子调戏寡妇的流氓,也算罪大恶极吧。
很快,蝴灵儿到了流氓的住处。
是个独门别院的瓦房。
抬手,蝴灵儿扣响了木门。
流氓还没睡,听到敲门声,骂骂咧咧的来开门。
开门后,见是个姿色俏丽的姑娘时,眼睛忽得一下精亮起来了:
“呦,是个姑娘啊,姑娘这么晚来敲在下的门,是有什么事吗?”
流氓流里流气的笑眯眯问道。
蝴灵儿娇媚一笑,笑容妖媚勾人。
流氓一下子被勾走魂魄,失魂落魄的把蝴灵儿迎进去了。
关上木门,流氓两眼发愣,嘴里发出嘿嘿的傻笑,像个精神失常的傻子。
蝴灵儿嗤笑。
色痞子!
看她来替天行道吧!
夜色下,她的眼白逐渐被吞噬,漆黑的眼珠子一点一点的从眼窝中鼓胀出来,晶莹透亮的宛如一颗巨大的玻璃珠,嵌在眼眶中。
张嘴,一根细长的血管从她嗓子里伸出来,血管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微小吸手,那些吸手尖锐而贪婪,它们似乎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个个兴奋的张开爪子,迫不及待的想刺进猎物的体内,夺取美味的血液。
还好,没有旁人看见,不然铁定得吓死。
血管朝着流氓的嘴巴探入,蝴灵儿的模样,宛如鬼妖!
就在流氓马上死于她恐怖的大口之下时,一道逼人的金光从天而降。
金光蕴含着纯正的道家正气,一出现,就如毒辣炽热的阳光,刺的蝴灵儿浑身都是灼痛的晒伤感。
旋即,两道身影从天而降。
蝴灵儿大惊,在看清其中一道竟是姜期后,她更为震惊:
“姜期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姜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