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期看似懒散随意,实则却是他们四人里,最泼辣跋扈的。
以前师父跟老长老们在世时,他们稍微犯点错,她都敢叉腰大骂。
何况是对君乐瑶。
“我也没欺负她,只是依照宗门规矩惩罚下她,有错吗?”
扔掉烧火棍,姜期问道。
君乐瑶虽然被打的很惨,玄云看起来虽然很愤怒,但解言跟长卿还真找不出姜期半点错。
俩人只能劝玄云。
玄云一语不发,他冷睨了一眼姜期,眼底森森阴寒之气。
抬起大长腿走到浑身是伤的君乐瑶面前,抱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玄云一走,解言忍不住冲姜期怨怪道:
“虽说是乐瑶师侄招惹了你,但她毕竟是玄云唯一的弟子,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
姜期无所谓的拍打着掌心上的灰尘:
“不重点,怎么叫惩罚?”
解言无言以对。
长卿看了一眼四周,而后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问她:
“师妹,这儿也没有其他人,你跟师兄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玄云把玉佩给乐瑶师侄一事在吃醋,所以才这么针对乐瑶师侄的?”
他们可是知道姜期对玄云的心意的
闻言,姜期震惊到瞳孔地震。
捂住胸口,后退两步,她一副心事被戳穿的愕然:
“师兄,你怎么知道?”
长卿当即了然,他刚要开口,就见姜期收起面上的惊恐,一把把自己娇滴滴的白乐爱徒拽进怀里,修长漂亮的手指,对着白乐那张娇软的脸蛋儿一顿揉搓:
“师兄,你看,是我的爱徒不可爱,还是我那院儿里小药童不贴心,我喜欢谁不好,我要在玄云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爱徒不香吗?
药童不乖吗?
她又不是眼瞎心盲。
白乐听得心脏一紧,脸蛋儿迅速绯红起来。
不是吧?
师父竟然对她心存不轨?
天哪。
她只想当她的徒弟,她竟然——
不过。
想到高不可侵的上仙,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眼含泪水,连声音都跟风雨摧残着浮萍一样颤颤巍巍,她莫名的有点激动了。
其实。
也不是不可以啦~
完全不知爱徒心思的姜期,还吊儿郎当的靠在爱徒身上,眼里藏笑的玩弄着她细碎的小辫子,看着玄云离去的方向,她突然又道:
“不过,我还真是看君乐瑶不顺眼~”
所以。
她就欺负她。
连她师父都不能怎样,君乐瑶又能把她怎样?
想想君乐瑶刚才那一副很不甘心,却又被她揍的嗷嗷惨叫的样子,姜期就一阵舒心痛快。
另一边,玄云带着君乐瑶回到寝宫。
望着被姜期打的遍体鳞伤的君乐瑶,玄云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趴在床上,君乐瑶疼的脸蛋煞白,阵阵疼痛的嘤咛声,从她唇间不断溢出。
玄云不再耽搁,赶紧取来药膏给君乐瑶上药。
君乐瑶羞怯紧张:
“师父,我——我自己来!”
玄云冷声拒绝:
“你自己怎么来?”
君乐瑶只能咬唇,面红耳赤的任由玄云褪下自己的衣衫。
衣衫褪下,露出下面道道血痕。
君乐瑶皮肤很白,没有一点瑕疵,一道道嫣红的血痕遍布在她的后背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玄云看的愈发心疼了。
该死的姜期,下手如此重!
指腹沾取一点药膏,他很温柔的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君乐瑶的伤口上。
药膏冰凉,刺激的君乐瑶身子阵阵轻颤。
玄云不说话,静静的涂抹着。
他的视线落在君乐瑶的伤口上,又慢慢的扫过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