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不仅如此,他的桃树也顺利的移植过来。
桃树的花期很短,趁着桃花盛开的时间,画家带着时偏星开始提取桃花色素,他们坐在树下,微风吹过来,花瓣簌簌落下,很快就落满一头顶。
时偏星歪头看着画家,白落锦仍旧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但娇艳的桃花瓣落在他的脸上时,却让那张本就雌雄莫辩的美人面多添的几分柔和。
他就是觉得,白落锦有的时候好看的简直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两下。
这么想了,他也就这么做了。
时偏星伸手摘走了画家脸上的桃花瓣,轻轻一捻,饱满的指腹被粉色蘸满,“……白先生。”
这个客客气气的称谓,从他的嘴里喊出来,却莫名的有些暧昧。
画家疑惑的抬头。
下一秒,时偏星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飞速一抹,白落锦白皙冷淡的脸颊,多了一抹暧昧的粉色。
“陆耐意,滚回你的空调屋。”画家恼了。
时偏星干脆向后一道,躺在大片大片的桃花瓣下,耍赖般的嘟囔着:“你要是不满,就再把我绑起来扔在花丛里画一遍?我不介意的。”
不知是不是幻觉在慢慢吞噬理智的缘故,还是身处在桃花树下不自觉的放松,他竟也开始变得幼稚起来了。
又熊又作。
白落锦眼眸暗沉的注视着他,“起来。”
时偏星闭着眼睛侧躺在桃花树下,一动不动。
还在耍赖?
画家伸手要将人拎起来,入手却是一片滚烫,他伸手捏起青年的脸颊,时偏星的脸上覆着一层花瓣。
他蜷缩在地上,雪白的肌理在幻觉下变得一片绯红,比桃花更艳,也更活色生香。
白落锦的手一点点在这具身体上游走,心脏的起伏、脉搏的跳动,每一寸肌肤都在提醒着他,这个人活的有多鲜活。
他想将他完全的画下来。
陌生的情绪在画家的心脏里不断地膨胀,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渴望,他只想将整个人完全的拥有。
时偏星迷迷糊糊间有几分清醒,他恍惚的看着面前的白落锦,哑着嗓子提醒对方:“帮我……把我放到冰块里……唔——!”
画家咬住了他的脖颈,带着一股拆骨入腹的强势,咬破他的肌肤,吮吸着猩甜的鲜血。
不够。
还是不够。
他抬起头,薄唇被鲜血染红一片妖冶,清冷不在,瞳孔中是被完全释放出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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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偏星被迫趴在了一片桃花之中,身上的衬衫被画家优雅的解开,像是在拆封一件精心包装的艺术品,慢慢露出绷直的雪白脊背。
白落锦执画笔蘸饱桃花汁,在脊背上落下第一笔。
时偏星的身体本能的一颤,失声喊道:“别……!”
“不要出声。”画家的手落下来,压在他的唇边,在滚烫的唇瓣上轻轻摩擦,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你的动作,会影响到背上的画。”
“白落锦,我的状态真的有问题,你能不能不要趁火打劫。”时偏星已经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非要撩拨他了,他现在只觉得幻觉和现实在大脑中不断地分裂,他越想清醒,额头的汗珠滚得越多。
他试图冷静分析:“你想画画,我们可以去别处,不要在桃花树下……我发现了,那种制造幻觉的药在对我进行潜移默化,我会不自觉的将现实布局成幻觉时看到的模样,会一点点在现实中沉沦于幻觉……唔……你他妈的……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冰凉的画笔在脊背上一寸寸游走,怪异的感觉让时偏星敏感的想要挣扎,又被那个强势的画家牢牢地控制住。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酷刑终于结束了。
雪白的后背被一副桃花春景图所覆盖,从后脖颈一路蔓延至腰间,栩栩如生春色无边。
就在时偏星要放松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