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走过去,苏辰苏午赶紧拦着,说:“夫人,这里鄙陋混乱,还请夫人回避罢。”
苏夫人冷声说:“放肆!你们什么东西?敢指使我?”
苏夫人说着,又想去动那新开出来的玉料,苏辰连忙阻止说:“夫人,不是小的胆大包天,而是这些玉料,如何开采,经谁的手运输,如何上档子,如何如何归库,大小姐都是有规矩的,一条是一条,如若出了什么事儿,或是少了,或是磕了,或是损了,该找谁,就明明白白的找谁处置,若是夫人凭空摸了,这……小的们也赔不起啊,还请夫人明鉴!”
苏夫人听他说的规规矩矩,却一句一个大小姐,什么都是大小姐规定的,十分不忿,但是苏辰苏午一直拦着,旁边还这么多粗使的苦力,一个个打量着苏夫人。
苏夫人饶是脸皮再厚,也不敢明抢,就甩袖子冷声说:“真是没规矩,晦气。”
她说着,转头就走了。
苏辰苏午这才松了一口气……
绿衣听说了这个事儿,立刻就朝苏怀瑾禀报了,噘着嘴说:“小姐,真不是绿衣嚼舌头根子,夫人和那苏锦儿,定然是听说小姐得了玉脉,就巴巴的跑过来!平时怎么不见她们来?”
苏怀瑾能不知这个理儿?
绿衣又说:“小姐您可要看仔细了,小心夫人她们,把玉脉给哄走了!”
苏怀瑾笑了笑,说:“不必如此紧张,该上档子上档子,该怎么开采还怎么开采,明明白白记录,若是少了短了,咱们也有话儿说。”
绿意使劲点头,说:“是了。”
绿衣点头之后,又叹气起来,说:“唉,小姐,您说说,咱们跟这儿住的好好儿的,夫人和苏锦儿又跑来了,当真晦气的厉害,您不知道,苏锦儿一直在哭呢,从昨儿个被夫人打了,一直哭到今儿个,又是上吊,又是绝食的,她的丫头们紧着拦,要绿衣说,她的丫头也真不容易。”
苏怀瑾淡淡的说:“不必管她,这儿可不是京城,也没有父亲宠着,她想上吊就上吊,想跳湖就跳湖,由着她,自在着呢。”
绿衣捂嘴笑起来,说:“就是!不过,这往后里的日子,可有的瞧了,苏锦儿天天哭闹,小姐都没个清闲,也不知她们什么时候才走。”
苏怀瑾想到这里,也是心烦,当初是苏夫人觉得苏怀瑾退婚丢脸,哄着苏正把她赶到老宅来,结果现在呢,全都巴巴的跑过来。
苏怀瑾当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苏怀瑾当即站起来,说:“走,咱们出去散散心。”
绿衣笑着说:“绿衣知了!去水公子的铺子,是不是?”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不知水大哥有没有给咱们找好出玉的下家儿。”
苏宅里开出一条玉脉,采玉是一回事儿,还要倒手卖出去才行,苏怀瑾在这方面没什么人脉,毕竟她才刚刚下水经商,好些不懂的。
但是水修白不同了,水家经商这么多年,人脉很广,想找一些收玉的下家儿,那岂不是简单的事情?
苏怀瑾托了水修白寻点门路,答应给水修白一成分成,别看只是一成,但这也算是空手套白狼了,毕竟是一条玉脉,一成分成绝对已经是天价。
苏怀瑾前脚出门,后脚四皇子薛长瑜就知晓了,他家瑾儿竟然又跑去找水修白了。
侍卫冯北抱拳禀报着,见王爷脸色有变,想了想,补充说:“苏姑娘仿佛是去找水公子,询问收玉的事情。”
薛长瑜蹙了蹙眉,说:“收玉?”
薛长瑜心里醋的慌,就怕苏怀瑾三天两头去找水修白,真就是没什么,最后也朝夕相对,变得有什么了。
只不过他手头里有公务在忙,实在抽不出工夫来,只好加紧忙碌,打算赶紧忙完,然后去找瑾儿。
薛长瑜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再晚一些就该黄昏,那样儿再去找苏怀瑾,并不十分方便妥当,恐怕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