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冯顺对自己枪法的自信。
上面来了简单的说法,某个人没被干掉,会影响他们的身份。而且据说这个必死之人的心脏正好长反了,普通人在左边,他竟是生在右边的,因此逃了一命。
上面命令说,最好在他脑袋上给一枪,脑袋总不能有两个吧。而且事情必须赶紧处理了,时间过去这么久,想必也快醒了。
冯顺听着总觉得哪儿不对,但老板的消息确凿无疑,对此极其确信,他也无话可说。
不过冯顺也知道,第一次刺杀是猝不及防,成功率都会很高。但第二次人家有了防备,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而且他从老板的话里也听出了一层暗示,对方未必不是故布疑阵,请君入瓮,打算守株待兔,等当初的杀手自投罗网。
所以他必须万分小心,也警告自己,这次就算不成功也必须一击即退,绝不可以贪功冒进。
京城朱家和孟家能屹立京城这么多年不倒,你知道人家背景有多深?所以万一情况不对,必须立刻放弃,后面再徐徐图之。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那扇窗子始终没有拉开过窗帘。冯顺也就一直维持着瞄准的动作,这是他的
专业,也是他的本能。
他可以一直高度精神集中,只要拉开一点缝隙,他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
为了这次事件的成功,老板甚至单独给他定制了狙击枪,单独打造了子弹的型号,只要干掉人,把狙击枪一扔,谁也不知道这玩意盒子但是哪儿来的。
给嘴里塞了个高热量的巧克力,这是维持体能的最佳办法,冯顺还在继续等待着……
与此同时,今天在重症监护室里值班的牛大夫一直额头冒汗。
四十多岁的他,其实早已经挺佛系了,不争不抢,也不在乎太多的荣誉。只是每天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救死扶伤,他觉得这样反而是过去悬壶济世的初衷。
只是今天晚上他有点心绪不宁,某个特护病房特意指出让他负责照顾,病人也是他全权负责的。
但真实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个大夫,不是个演员。但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带着对方指定的护士到特护病房里转一圈,还必须说出专业性的评价和分析,同时给护士头头是道的进行医嘱的设定。
其实人家根本没让他做什么具体检查,病床上的病人也根本不需要他真的照顾。
她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做出病理报告,病理预测和具体诊断结论,同时下个医嘱就好。
所有送入特护病房的仪器设备和药物都堆在了一边,根本没有用在病人身上。
他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也很清楚这次任务绝对不是救死扶伤那么简单,对方看中的正是他的医术,然而最不需要的也是他的医术。
他必须配合,除了医院本身人家就是大股东之外,特战队的人也跟他联系过,要求他必须全程配合。
说的虽然温和,但用词极其严肃,所以白天他在办公室坐诊的时候,有些人故意过来看似不经意的问题,他都非常小心的回答,说病人的生命得到了保障,病情也在控制之内,相信很快就能苏醒过来。
消息也是从他这个专业人士口中传出去的……
他是关键的一环,他也不敢不配合。
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很快他又得带着护士去走个过场了。
每次进入那间屋子,他都非常紧张,甚至肾上腺素猛升,总能嗅出里面带着巨大的阴谋和危险,这让他手心出汗,不停的感觉尿急。
我得再去一趟厕所,牛大夫搓了搓手
站起来,办公室里就有卫生间,牛大夫推开门,只尿了一小股儿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掐住了脖子。
牛大夫当场想要大叫,却被人家用力一捏,便张着口发不出声音。
从镜子里看后面的人,牛大夫惊恐的发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