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后见到了母子两人,发现果树柔还病病怏怏的坐在床上,满脸都是愤怒,见到他们也不搭理,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朱北河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打电话叫来了疯和尚,出手把她的穴道给解了,这才慢慢恢复了力。
可是再看见把自己捉住的疯和尚,郭淑柔心里能痛快才怪,当即就掏出了九节长鞭要拼命,疯和尚急忙躲到了朱北河的背后,嘿嘿笑着挤出一脸老褶儿道:“你这婆娘好生不讲道理,我可是来帮你解穴的。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没听这母子两个说都是误会吗。”
大漂亮赶紧满脸堆笑的走上去抱住了郭淑柔的胳膊,反正也不管人家高不高兴了,就是厚着脸皮死缠烂打,连连的道歉陪笑。那边朱北河早就跪到了地上,一脸委屈加尴尬,同时还带着讨好儿。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朱家老六一身的牛脾气,就算是做了错事也几乎不可能道歉,现在愿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恐怕也是为了努力挽回自己的老婆。
孟飞飞满脸委屈地咬着嘴唇站在一边,看朱北河忍着疼跪在
地上的模样,当然心疼,可又生气他不争气,把头偏向一方没有理他。
可是大漂亮堆着笑脸过来拉自己的手,孟飞飞心地善良,也不忍心她尴尬,便轻轻开口喊了声妈。
大漂亮立刻使劲儿的答应着,然后陪着笑坐在了郭淑柔的身边:“亲家母,我们母子两个是专程过来道歉的,家里那死老头子杀红了眼,都分不清谁是自己人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也是刚刚睡觉的时候才猛的听儿子说起这件事,简直把我气疯了,出去就给了死老头子脸上挠了几道,看他有没有脸出门!”
郭淑柔心中委屈极了,冷冷笑着道:“可不敢,当你们家的亲家有生命危险,你们朱家人多势众,是京城第一大世家,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想欺负还不是随手的事?严格说起来,这也跟孟家无关,影响不了孟朱两家的关系。”
疯和尚看见朱北河的跪地上了,自己留在屋子里估计只能惹那个女人发火,缩了缩脖子赶紧离开屋子。这事儿严格说起来跟他有关系,谁让他当初不分好歹没搞清楚情况就把人掳走了,这才把事情搞得更麻烦。
朱北
河看见郭淑柔杀人一样的凶狠目光,胸口就开始隐隐生疼,生怕这女人再冲过来给他一脚。眼睛求助地看向孟飞飞。
孟飞飞毕竟嫁了人,地上跪着的是自己的男人,夫妻两个闹别扭但终归还是一家人,咬着嘴唇朝门外看了一眼,示意他先出去躲躲。
她也担心啊,母亲生起气来收不住力气,出手也掌握不好火候,万一真把老公给弄死了,她岂不守寡了?
朱北河赶紧灰溜溜的跑出了屋子,留下大漂亮一个人在里面硬着头皮的应付郭淑柔。
大漂亮也是没辙,还好平时也比较擅长说话,更没有普通家族里那些女人的高傲,从来不端架子,现在是使着劲儿的给郭淑柔泻火:“亲家母啊,人生在世谁不犯错啊,这次真的是误会了,要打要骂你冲着我来就行,千万别下不了手,咱姐妹俩谁跟谁呀……”
朱北河与疯和尚两个人窝在门口跟猴子似的偷听,听到里面说起事情的经过,朱北河恶狠狠的瞪着疯和尚,发现原来是这不要脸的死老头儿把人抓走的。
“嘿嘿,行啊老鬼,老子给你吃给你喝还每个月给你发钱,你竟然敢对我丈
母娘和宝贝老婆动手,我记住你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那咬牙切齿的语调隆隆的全是威胁。
疯和尚看了眼屋子里,压低了声音靠过去道:“小子,这事儿你可怨不着我。我不是跟你老子沆瀣一气,而是之前苏漾曾经打电话给我,让我最近这段时间配合你老子的行动,有这个前提我才按照你老子的要求去做。我就是个和尚,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