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就别想,免得用坏了你那个不好使的破脑袋。”美女冷冷瞟他一眼,显然认为他是故意的。气质也愈发变得冷漠起来。
苏漾凝噎无语,搜肠刮肚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女人的身份。这也是奇怪了,就算记不起其他的,短暂的片段应该是有的吧。莫名其妙竟然一星半点都没有,难道大脑特意的把这个女人给屏蔽了?
越是这样,那就越有可能说明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苏漾仔细看美女的面孔,越发觉得似曾相识,甚至总觉得认识,又说不出咋回事。忍不住伸手碰碰她后背:“美女,请问芳名……”
美女猛地拍开他的手,冷冷道:“苏漾,放尊重点。你若敢把爪子放我身上,我就给你剁下来!”
“哟,好辣!”苏漾已经确信自己跟这位陌生美女一定有过交集,否则对方不会对他如此态度。苏漾也来了兴趣,这么有个性又漂亮的女孩子,他断不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啊,这不科学。把瞪着眼当吃瓜群众的朱北河推开,麻利的跳到副驾驶扬起笑脸。
“滚回去!”美女眼神犀利的瞪了苏漾一眼,粉面含怒。
“呃……”苏漾刚露出的笑脸僵住,还是头一回被
人当面嫌弃,后面的朱北河捂住嘴嘿嘿偷笑,大哥吃瘪的样子也很有趣。
苏漾无语了,摊开手苦笑:“这是为什么呀,美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梁子才对。难道我们见过?或者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
美女冷冰冰看他一眼,讥讽道:“装模作样!”
苏漾被打败了,苦笑着挠头道:“好吧好吧,我认输。美女,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我改,成不成?这样乱七八糟的让人很迷惑啊。”
美女转过头来,粉面严肃的盯着苏漾:“真的?不反悔?”
“哪能啊,说到做到。”苏漾再次扬起笑脸。
“那好,收拾你的东西,带着你的狐朋狗友现在立刻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回到藏地永远别出来,你做得到吗?”美女目光灼灼盯着他。
“啊!”苏漾惊讶得看着美女,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他瞬间把放到记忆角落里的片段回忆起来,“你,你是文翠阿姨的女儿……柠柠?”
难怪,难怪,我说这么熟,却没有接触过的记忆,原来她就是文姨一直挂在嘴边的女儿薛昕柠,小名柠柠。文姨一直把她的照片挂在墙上,还把她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保存在箱
子里,不时拿出来擦拭。
其实苏漾小时候跟薛昕柠是一起在桃园长大的,只是苏漾平日被君莫笑带到山里去练功,一去就是几个月,回来后也是被丢进药缸里泡药酒,泡完后全身扎满银针,被师父拿内力不停的冲刷身体。那种欲死欲活的经历几乎填满了苏漾的所有记忆,却几乎没有跟同龄人玩耍过。
薛昕柠不一样,那时父亲刚刚去世,母亲一个人过得艰难,桃园的木匠经常来帮忙,顺带着她也知道个子不高的木匠大叔家里还有个比她大一岁的哥哥。
那哥哥好像有病,天天被泡在药缸里,身上扎满针灸,每天晚上都会发出惨叫,搞得村里不少人都心生怜悯。
但是木匠在桃源村还兼职郎中,他自己的娃儿肯定不会害他,所以别人也只能感叹。
薛昕柠经常跑到木匠大叔家窗口看那个在药缸里泡着的哥哥,偶尔有时候他会看见自己,在那种难受的情况下还会冲自己露出灿烂的阳光笑容。
薛昕柠记得清楚,那是在枯燥的桃园童年生活里最值得回忆的画面。
等两人大一点,她熟悉了木匠大叔回家的规矩,会在他们归来的必经之路等着。每次都看见两道身影如
同一大一小两只雄鹰,飞快地从头顶林木间掠过,她就会大喊着从后面跌跌撞撞追上来。
每次气喘吁吁回来,看到的都是满脸严肃的木匠大叔。他会把一大堆山果推到她面前,让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