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南歌借了室友的手机给她哥打了电话过去。
“呜呜呜哥,我手机丢了,真的丢了!”
“怎么办呀,南哲!”
“……”
与此同时,英国。
南哲人刚下飞机,人还没出机场就接到了南歌的电话。
听着那边的哭嚎,南哲习惯的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些,等那边稍微安静了一些,他才把手机放回耳边。
“说完了?”
“昂。”南歌哭声一顿。
“丢了就去找回来,这点破事都要给我打电话?南歌,你三岁小孩吗?”
“那怎么办?不然我叫两台拖拉机帮你把操场的雪全推了?”
只可惜,某人关注点清奇:“拖拉机还能推雪吗?!”
“嘶,大概可以改装吧。”话落,南哲深吸了一口气,艰难脱离她的奇葩思维,“这不是关键。”
“你玩个雪都能丢手机,算我求你,你以后出门能不能带上脑子啊?”
——
飞机平稳落地,袁特助把平板关掉,和苗苗姐一起跟上前面的身影。
“沈总您真的没事吗?”
“要不然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您刚吃了药应该会犯困吧。”
“不用。”
男人一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袁特助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昨天沈晏清一大早没去公司。
这么多年,沈晏清在他们眼里虽然不算什么工作狂,但每天都是按时出现在公司。
一般他迟到,只能有一个原因——生病。
他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时家里只有阿姨会准时准点过去打扫卫生。
所以一般情况下,沈晏清家里只有他一人。
于是,他们总裁办开始挨个给他打去电话,结果一直没人接。
后来他就开车过去看了看,才发现沈晏清真的生病了,重感冒加发烧,昏睡不醒。
跟了沈晏清那么多年,总裁办的人都是了解沈晏清的身体情况的。
他抵抗力一般,就像是古代的柔弱书生。
经常感冒,风一吹稍微冷一些就会发烧,少吃一顿饭就会胃痛。喝酒会过敏,桃子会过敏,花粉也会过敏,总之整个人娇贵的很。
和他本人平时反差很大。
他们总裁办私下都忍不住感叹一句:沈晏清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他只能叫来家庭医生帮沈晏清打吊针。
晚上,等沈晏清稍微缓过来一些的时候,他们就马不停蹄的上了飞机,前往英国。
这边有个棘手的项目,对方一直再拖,必须要沈晏清本人来才行。
大概是折腾了一路的原因,沈晏清在飞机上又有些发烧,刚刚才吃了药。
沈晏清偏头咳了两下,朝他伸出手,“我手机呢。”
“哦,在这儿。”袁特助赶紧递过去。
因为身体不舒服,这一路上,沈晏清一直在休息,虽然睡得并不算安稳。
大概也有些没睡醒的缘故,他脸色有些白,镜片都遮不住眉目间的疲惫,他眉心蹙起,好像一直没舒展过。
手机打开,远在国内的人并没有回复他。
他仔细算了算时差,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吃午饭了。
没看到手机吗?还是说生气了?
他忍住眩晕,放慢脚步按下语音键,“对不起,昨天白天没有注——”
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嗓音,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丢了就去找回来,这点破事都要给我打电话?南歌,你三岁小孩吗?”
“南歌”这两个字,像是一个很奇妙的开关。
瞬间,以沈晏清为首的一群人,一同循着那道声线望过去。
南哲还没查觉到自己身后不远七八个人正在看着自己,他还在专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