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暗藏促狭,大手探向杜振熙后背上的腰带,动作轻柔,语气却严肃而郑重,“真的不疼?药酒味这样重,你让我怎么信你?当时是怎么撞的?又是被谁撞的?在哪里撞的?”
杜振熙一句都答不上来,也不能答。
否则就会将陆念稚的点,引向杜晨芭院中发生过什么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以陆念稚的地位和能耐,加上无数想巴结陆念稚的西府下人,难保不露馅。
杜晨芭才刚有死心的苗头,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杜振熙决定将奉献精神贯彻到底,顶锅道,“左右是我自己不小心,四叔,您就别再问我的糗事了。”
然后自暴自弃的承认道,“四叔,您也别再碰我的伤处了,疼,疼的。”
可惜没能堵住陆念稚的嘴,更没能阻止陆念稚下移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