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齿也能发挥作用!
看来下次一定要更加防备,这些江湖中人当真狡诈至厮。
不远处一众人马疾驰而来, 路过的百姓皆纷纷让道。
来人是顾长青。
蓦的,萧翼想到了那日在崔家时的情景, 他抬手擦拭了脸颊, 且不说上次的大意让他蒙受‘耻辱’, 崔莺莺是何时对他下手的,他竟也不知情,此女该诛!
直至今日, 萧翼仍旧觉得脸颊不干净,更加可恶的是, 崔洛与顾长青皆知道,那日却无人告之他!
待顾长青靠近,环视一遭, 蹙眉道:“萧公子,贼人又逃匿了?你是如何遇到她的?我适才看见她从你马车上钻了出来。”
至于崔莺莺是如何上了萧翼的马车,他对此不想做出任何说法,只道:“巧合!”
二人分道扬镳, 萧翼没有将暗器交给顾长青,而是带回了长信侯府,让萧谨严查看。
萧谨严在外守边多年,见识颇广,对江湖之事,外邦异闻也了解甚多。他观察一番,道:“这暗器实在了得,我明日去一趟缙王府,拜访一下老故人,他与白莲教的人曾有牵扯,或许知道如何破解。”
萧翼蹙眉:“父亲的意思是,缙王认识白莲教的人?”
萧谨严也不能笃定:“我只是偶然一次机会听他提及过,是否属实,明日再说。你回来的正好,去你祖母那里请安,你姑母今日也来了府上!”
萧翼的祖母一共育有一儿一女,其姑母嫁给了金陵表亲张家,每年都会回京一次省亲,但萧翼与他的姑母并不熟悉。他这人表面上笑容雅致,实则没有人能走进他心里。他也不允许旁人与他交心。脸上的那层常年不变的笑意,或许只是他的/伪/装。
有些人,外表热情,内里冷漠。
有些人则恰恰相反,外表冷淡,内心炽热。
至于,萧老太君和萧谨严的意思,萧翼心里十分清楚。他的姑母张氏只有一女,算算年纪,如今也该及笄了。
萧翼推了之前所谓的相看,此番两家的意思可能是想亲上加亲。
萧翼沉默了一刻,“儿子知道了。今日还有事在身,待得空再去给祖母请安。”
这意思是明言拒绝。
萧谨严一口气堵在嗓子口上不来也下不去:“.....你!你给我站住!”
萧翼的确止了步,却只是给了萧谨严一个侧脸,“父亲与母亲也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父亲以为您的姻缘是好姻缘么?”
萧谨严哑然!
他这几十年在府上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足一年之多吧!
与亡妻相处的日/夜/变得非常模糊,他甚至想不起来身边曾躺过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了!
萧谨严做的最好的一件事莫过于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故此,他的夫人才没有任何怨言,但哪一个女人不盼着自己的丈夫在身边呢?
萧翼言罢,提步离开。
萧谨严还能说什么?
他的确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指责,不知萧翼何时会说第一个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启蒙读书,更不知他少年时候的心思,现如今弱冠了,他对这个儿子的性情还是一无所知。
朝中同僚都艳羡他生了一个出众卓群的儿子,可是萧谨严自己心里清楚,他与萧翼的关系,还没有与军中下属之间来的近亲。
萧谨严也想挽回父子关系,一时间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就那样眼睁睁看着萧翼回了院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很快又行色匆忙离开了侯府。
顾长青前脚刚到北镇府司的衙门,萧翼不久就过来找他,自然是看出了他一身新服。
顾长青从来都不会对旁人的外表做出任何评断,在他眼中,只看皮囊不亚于一叶障目。但不得不说,放眼整座京城,也无人能及萧翼的风姿。
难怪崔莺莺会胆大包天对他下手!
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