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的表情暗了暗,怎么会这样?昨晚她明明看到苏檀进了房间,她给苏檀喂的药足够分量,又安排了一个男人过来,到底是哪里出错?苏檀怎么可能不在房间?
封京墨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整理领带。
一旁的助理商陆觑了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封总,我查过监控了,昨晚这条走廊的监控恰好坏了,没有拍下进你房间的女人。”
封京墨眼眉一挑,“恰巧?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恰巧?”
“是……”商陆自知理亏,昨晚他本该送封京墨回去,抑或是为她安排好住处,谁知昨晚他替封京墨挡了酒后,醉的不轻,后面的事情没安排好,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一早,封京墨找他询问情况,他这才知道,封京墨昨晚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封总,如果不是巧合,就是有人刻意安排?难不成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控制您?”
封京墨眉头紧锁:“这些暂且不谈,查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没。”
他的声音很小,明显心虚,身为助理,他却让老板惹上这种麻烦事,实在是不称职。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封京墨私生活很检点,不像圈里人爱包养个明星嫩模,玩上一段时间,他跟封京墨这些年,还没见他有过哪个女人,昨晚那事,实在是犯了他的禁忌。
封京墨长指系好暗灰色的领带,忽而问:“陵游是不是两年前结了婚?”
“是。”商陆忙说:“陵游少爷和结婚对象关系并不好,婚礼没有大办,您正巧去泰国出差,便让我挑了礼物寄回来。”
“对方是什么人?”
“对方叫苏檀,是一名中医馆的后人,苏家有个祖传的中药牙膏配方,被封陵游看上,几轮临床试验后上市,如今年销售额10个亿,封陵游也因此进了公司。”
商陆又道:“总裁,您说会不会那个女人是……”
封京墨皱眉摇头。“不可能!”
说完,面无表情出了门。
身后的商陆琢磨着这话的意思,什么叫不可能?封京墨这么有自信?真有自信的话也不可能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睡了。
黑色劳斯莱斯穿过拥挤的街道,缓慢向封家大宅行驶,司机开的小心翼翼,却因为堵车,屡次急刹。
他从后视镜小心翼翼打探老板的脸色,却见封京墨手握一卷文件,看向窗外发呆。
封京墨回想昨夜的事,记忆有些模糊。
昨晚他参加了一个饭局,因为对方都是圈子里人,事后大家约去酒吧喝酒,半路他有点渴,问服务生要了杯水,谁知后来一直不对劲,恍然明白被人下了药。
便打算就进去酒店休息,他偶尔回国出差,酒店常年有他的房间,原本一切都在掌控之内,谁知一个女人忽然闯了进来。
如果说这一切还不算太糟糕的话,那昨夜床上的疯狂已然让他心烦不已。
如果说前面只是因为药效,那后面的两次则显然没这么单纯。
更糟糕的事,他跟人家睡了一夜,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可对方比他先离开房间,显然是知道他的。
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想到暗处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封京墨前所未有的心烦意乱。
车久久不曾前行,司机回头解释:“前面好像有人晕倒。”
封京墨道:“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哎。”司机从车上上来,却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正躺在地上,边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哇哇大哭,看起来着实疼人。
群众已经报了警,周六中午,这条路实在太堵了,救护车根本进不来,可这女人脸色发白,眼看着撑不下去了。
一群抱着书包的女生围过来。
“怎么办?老师好像说过针灸可以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