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根本不用自己去攻击别人，只要做出一点暗示，自然会人替你出气。
苏酥拍拍菀菀的肩，“不管什么时候，明面上都最好不要杠上某人，妈妈对你的要求不高，学会装可怜就好。”
“哈哈，妈妈。”菀菀被苏酥的话逗笑，抱住苏酥的腰。
苏酥摸摸她的头，再教她一句，“如果不会装可怜，就和范思雨多学学吧，相信我，她绝对把这招使得如火纯青、无往不胜，你也要当心，别中了她的计。”
菀菀沉默一下，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妈妈怎么知道范思雨是这种人？”
苏酥怔住，一时大意，在菀菀面前嘴松了。
苏酥又摸摸菀菀的头，“咱们家和她还有点渊源，她小时候我见过她，不是什么好回忆，你知不知道都行。”
苏酥这样说，菀菀就没有再问。
苏酥：“你复习吧，我出去，不打扰你。”
她要走，菀菀把她拉住，“妈妈，坐在那里画画。”
她指了指房间的另一处。
苏酥皱眉问：“怎么了？”
菀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让妈妈陪着学习，而不是她一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里。
苏酥过了会儿点头，“好，我去拿东西。”
本以为那场矛盾过后，和菀菀会产生隔阂，没想到终有一天，她们还能回到当初那么亲密的状态。
……
范思雨的团队没有想到菀菀会回复，虽然他们的措辞是不太好，但也帮她这个凉了三年的人炒炒热度，她也不亏啊。
那么说，反倒显得他们下作。
范思雨见顾菀回复后，有新的对她不利的评论文章出现，她不安的问道：“张姐，现在怎么办？”
她还不想还没正式出道，就被人各种黑了。
她的经纪人摇摇头。
听说顾菀有点背景，既然她已经生气了，那还是别做过分的事了好。
范思雨有些泄气，还是回道：“抱歉，给张姐添麻烦了。”
张琪看她的样子，心里烦躁，叹气，怎么签了个这么小家子气的！
她不是个男人，欣赏不来范思雨这种美。
“行了行了，你这两天好好调整调整，过两天开始给你安排通告。”还不能让她太忙，因为她也要参加六月份的高考……
……
白宁越也看到新闻和菀菀的回复。
当着助理的面一脚踹翻了椅子，皱着眉，口气不好道：“谁负责范思雨的？”
助理不用他交代，也知道他的意思，连忙给张琪打电话过去，嘱咐她道：“以后再有什么事，别把顾小姐牵扯进去。”
白宁越扯开颗衬衣纽扣，心里乱糟糟的。
没法再办公，干脆回了休息室，跌床上，手捂着眼睛。
等了会儿给菀菀打电话过去。
彼时菀菀的手机在苏酥手里……
苏酥喊了菀菀一声，待她回头，摇摇手机，“白宁越的电话，接吗？”
菀菀心里立马沉闷了，比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还糟糕，摇头。
苏酥：“那我挂了啊。”
菀菀又不说话，等铃声快落，又急躁的对苏酥说，“妈妈帮我接一下吧，看他说什么。”
苏酥：“……”
还是帮她接起。
“喂，有事吗？”
白宁越一听是苏酥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支吾了下，起身道：“阿姨，我看到新闻，……菀菀还好吗？”
苏酥：“没事，小姑娘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哭了一场，她那么大人了，承受力还那么弱，惯的毛病！骂她一顿果然好了，现在不是想开了？”
白宁越：“……”心里暗暗焦急，又不敢说苏酥的不对，“……阿姨，会难过是应该的，不要凶她，我，我一会儿过去。”
苏酥：“你来干嘛！当误她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