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
匕首从刘伯的手里掉下来。
刘伯痛苦的捂着嘴巴,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面冒出来。
景未弦看到刘伯甘愿领了罚,冷声吩咐道:“带着唐长宁下去。”
刘伯不敢再得罪景未弦,非常听话推醒唐长宁。
唐剪烛早在刘伯自断舌头之前,就用银针将唐长宁的迷情药封到穴位里了。
所以,刘伯轻而易举的推醒了唐长宁。
结果唐长宁刚一睁开眼儿,就看到刘伯满嘴鲜血儿的样子。
吓得唐长宁失声尖叫起来。
“啊——,你......刘伯,你怎么了?”唐长宁惊讶过后就是满脸气愤。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刘伯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支支吾吾声。
唐长宁赫然扭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唐剪烛和景未弦。
冷风轻轻吹过唐长宁的胸口。
一阵儿透心凉儿。
唐长宁惊悚的捂着自己的衣服,再次放声尖叫。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迷情药上头,她竟然.....她竟然当着心上人的面,在地上滚来滚去还脱了自己的外衣。
呜呜呜。
唐长宁捂住羞红的脸,低声哭起来。
唐剪烛蹲下身来,一手扯下唐长宁的手:“哭什么啊,脑子那么蠢,心脏那么黑,脸皮怎么这么薄啊?这有点不符合你的人设啊。”
“唐、剪、烛!”唐长宁气得浑身发颤儿,咬着牙齿恨不得生吞了唐剪烛。
“是你,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
唐长宁红着双眸,梨花带雨的冲景未弦哭泣:“景王殿下,姐姐她好狠心啊,她为了看我出丑,竟然给我下迷情药。”
景未弦还没说话,唐剪烛就抢先问道:“唐长宁,你说我给你下迷情药,你有证据吗?”
“怎么会没有证据!”唐长宁猛的起身,扬起手臂:“我中了迷情药,身体里肯定还会有迷药残留,我愿意让大夫把脉,以此证明我所言非虚。”
昨天晚上,胡琪怕几人忙不过来,又命人从外边找来了几个大夫。
所以现在冀村外边的帐篷里面,还有两三个医术不错的大夫。
景未弦看唐长宁如此信誓旦旦,再加上刚才发生的种种事迹,景未弦的心中已经
。有了几分猜测。
于是就用眼神询问唐剪烛。
唐剪烛冲景未弦笑了笑:“好啊,长宁妹妹既然一口咬定我给她下了迷情药,那自然要请旁人来给我洗脱污名了。景王殿下尽管把大夫喊过来就是了。”
很快,大夫就过来给唐长宁把脉了。
“这位姑娘.......你这个情况......”有个上了年纪的大夫一边给唐长宁把脉,一边满脸唏嘘。
表情时而紧张,时而.......鄙夷???
唐长宁见大夫一直吞吞吐吐,她急了,她敢确定自己之前那般意乱情迷,一定是唐剪烛给她下了药。
至于什么药吗?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些答案了,她为了让蓝晋安中招,特意在帐篷里面点了依兰花,再配以蛇床子让蓝晋安情动。
唐剪烛八成是闻到了她身上依兰花的味道,才会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蛇床子的药。
不过,她给蓝晋安下药这事虽然被揭穿,但只要能把唐剪烛拉下水,她也认了!
可现在大夫吞吞吐吐,唐长宁心中又生出了一些不确定来。
“大夫,我到底有没有中迷情药啊?”唐长宁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这位姑娘,你没有中迷情药。”
“什么?”唐长宁惊呼,随即肯定的说道:“不,这不可能!”
她好歹是世家贵女,若不是被迷情药控制了心神,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不雅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