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出声:“你事先骗走本王,就是因为她发现了你们酒中有异样,你以为她会顺藤摸瓜摸到一些别的事情,就索性把她和为你们遮拦的小王烧死在酒窖,顺便还能将混在‘女骸骨’里面的那些人的
。骸骨烧毁。”
“唐剪烛侥幸没死,还将小王带了出来,你趁着本王带唐剪烛诊治的时候,将小王杀了,因为这样就死无罪证?”
景未弦丝毫不差的将胡琪今日所干的事情全部说出。
胡琪倒也没有狡辩,坦坦荡荡的将事情承认了下来。
“殿下,您既然心里跟明镜儿一样,那为什么不好好听长公主的话。”胡琪又忍不住为长公主抱屈:“这些年长公主为了给端阳太子报仇,将当年对太子殿下落井下石的人都杀了,还把他们骨头泡在酒里,让他们死后不宁,这些都是为了您啊。”
这一批从战场上下来的军队是虎成军,当年就是虎成军奉旨抄了端阳太子的家。
长公主身为端阳太子的妹妹,她让虎成军的人,喝恶人骨血泡的酒,难道不是在为端阳太子报仇吗?
“为了本王?是不是为了本王,你们自己还不心里清楚吗。”
景未弦简直要被气笑了:“姑姑她应该知道,我对皇位没有兴趣,她借着给我父王报仇的由头,将朝廷反对我的官员通通杀了,以为这样就能逼我竞争皇位?”
景未弦清楚的知道,他自己这个姑姑是多么的疯狂!
他对这个皇位没有半点兴趣儿,现在景帝虽然贪权,但对百姓还算不错,如果他要争权,那势必要将百姓再次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殿下,这是您和长公主的家室,属下不该多言。”胡琪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枕边的防护手套上时,目光微微一顿。
“只是.....那个唐姑娘似乎对您很重要。”
景未弦眉心微动:“你想去给姑姑打小报告。”
景未弦毫不留情的从腰间伸出长刀落在胡琪的脖子上,不紧不慢的将后面的话说完:“是吗?”
胡琪叹气:“殿下,属下不敢。”
“不敢?”景未弦嗤笑:“你不敢的事情做的还少吗?今日若不是唐剪烛察觉到冀村人嗜酒,你们的骨醉酒恐怕还能埋藏多年呢。”
。